狠狠地抽痛著。
每一次,他都不在她身邊,每一次,他都讓她承受痛苦和傷害。
難道愛情和親情,真的不能共存嗎?
“大哥!?”高文樂從地上爬起來,吃驚萬分地看著他:“你,你怎麼回來了?”
昨晚他們通電話的時候,大哥明明說暫時不回來的,怎麼一夜之間,他從中國回到美國。
高申然萬分慶幸自己回來得及時,同時又自責不已,這樣的傷害,到何時才是盡頭?
Van的股東之一Gino,因為遇著一個頂級的殺手,急需要他過去幫忙調查對方隱藏的地方。
他花了一些時間,才追查到殺手的藏匿點。
就在昨晚打算連同百虎堂的人圍攻他,怎料突生變故,神秘殺手突然打起退堂鼓,乘搭飛機逃離。
因為念妻心切,他拒絕Gino挽留的邀請,跟神秘殺手同乘一班航班回國。
一下飛機,他急召屬下跟進,自己則火速趕回家。
想不到一跨進家門,看見的局面是如此不堪。
自己的弟弟摁著妻子的脖子,那狠勁比他當殺手,殺人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滾出去。”他鐵青著臉,指著門口的方向:“滾,給我滾。”
“我沒有錯。”高文樂大叫起來:“她該死。”
“閉嘴,你走不走?”
季小筱伏在高申然的懷內,聽著他們的對話,用力地吸著鼻子,心裡一片苦澀。
每一次都是這樣,他從來不忍心指責他的弟妹。
他只會逃避,他只會縱容他們,指罵的說話半句都捨不得說。
她是他的妻子啊,她三番四次被他的弟妹侮辱傷害,他怎麼就不心痛嗎?
這就是他愛她的方式嗎?
一邊說愛她捨不得她離開,一邊允許著高家的人欺負她。
她差點兒就死了,死了。
淚水流著流著,突然就流不出來了。
可能哭得太多,已經化盡她平生的淚水吧。
“我不走,要走的人是她,是她差點兒殺了我們的妹妹,是她的父親害死我們的爹媽。”
“高文樂,你閉嘴,我叫你閉嘴。”
“大哥,你不可以再這樣下去,不可再受她迷惑,她心腸狠毒,只是裝著扮可憐的。”
☆、不是鬧著玩的
“大哥,你不可以再這樣下去,不可再受她迷惑,她心腸狠毒,只是裝著扮可憐的。”
“高文樂,你瘋了是不是?沒有聽到我的說話嗎?我叫你滾啊。”
“你變了,你變得不再像我大哥。”
“你現在離開,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談。”
“我不走,有她沒我,大哥,你還要不要我和三妹?你選擇啊。”
“我誰都要,你別玩這種幼稚的把戲。”
“我是認真的,你要她,以後我和三妹不再認你做大哥。”
“你這是什麼態度?什麼語氣跟我說話。”
兩兄弟為了一個女人,爭吵不休,爭得臉紅耳熱。
季小筱在心裡冷笑著,這裡再也沒有她的容身之所。
她緊抱著高申然身體的手,突然向著他的腰部探去,果然如她所料,在哪裡有一把手槍qiang。
(今天聽說書城的書和諧掉這兩個字,qiang‘木倉’和chu去的chu,以後大家看到手*即是手qiang,*去即是chu去,哎,這騰訊系統真是讓人沒法活。對了,還有一二三四的三,好暈啊!)
咔嚓。
所有的聲音都靜下來。
所有的目光停留在季小筱的手上。
一把烏黑的手槍qiang,被她緊緊地抓著,抵在高申然的胸膛之上。
“你做什麼?”高申然的臉色變了變,低頭看著被扣動的扣板,再機械式地抬頭看著深愛的女子。
此際,季小筱已經褪下顫抖和害怕,有的是滿目的堅定和狠勁。
她慢慢地站起身,後退著,離高申然有足夠的遠:“我要離開這裡,還有我要你命人撤消對我父親的監視。”
“不可以。”他朝著她一步步的迫近,伸出一隻手,帶著強硬的氣場:“把槍qiang交給我。”
這槍是他追蹤神秘殺手時,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下機後,心急趕著回家,一時之間忘記將它收藏起來。
“站住,不然我會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