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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她尚存人間,因為她手上有他想要資料。
不然以她知道他真面目這件事來計算,足夠她死一百次一千次了。
然而,她是有職業操守的,不應該透露的事情絕不可以透露。
即使她能夠存活下來,以後她別想在殺手這行斯混了,甚至可能被顧主追殺的。
她選擇不說話了,一副任由他處置的視死如歸狀。
☆、你要殺就殺吧(3)
她選擇不說話了,一副任由他處置的視死如歸狀。
橫豎都是死,那麼她選擇死得像條好漢,不侮辱自己過往的偉績。
高申然挑挑左眉毛,嘴角始終含著笑,聲音也是笑意盈盈的,但是碧綠的眸子透著寒光。
那是一道如野獸般令人心寒的目光,充滿殺戮。
他把抵在她腦門的手槍移開來,環繞著室內轉圈,一一掃視著現場的環境。
剛才他是由外牆進來,經過廁所的窗門,再來到這間房間。
外面皆被他搜略過,沒有什麼特別,她的工作她的儀器全擺放在這裡。
因為這個視窗是全屋,唯一可以直視對面大廈的高家。
她越是一副抵死不從的樣子,他越是對她有濃厚的興趣。
饒有興趣地來到她身後,像閒話家常地問:“你叫什麼名?”
閉嘴不說:“你要殺就殺吧,我。”
“Nancy是你的真名嗎?”他不理會她的說話,自顧自地說下去:“嗯,我想應該是假名的,不過要查你的真名也不難。”
她微愕,想不到他已經查到這份上了。
“你投身的殺手組織雖然強大,不過始終不及我們Van的精英輩出。對了,你之前還在法國混過是吧,所以法文不錯,Henry的案件就理所當然由你負責了。”
他態度的轉變,令她有些莫名其秒,時而凶神惡殺要生要死,時而跟她談論起不相關的舊聞。
“你到底想怎麼樣?”
“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的組織?”
“你想招攬我?”她突然明白什麼:“你招攬我也沒有用,我不會把顧主的身份洩漏半句的。”
“不是,我沒有這樣想。”他否認,同時把他的手槍別在後腰間:“其實要你退出這趟任務很容易的,我有千百個方法。你不要忘記我是這行人的,嗯,讓我想想,我只要順著方向查下去,一定會查到你的顧主是何人。”
“然後我向外透露是你洩密的,呵呵,嗯,又或者我可以像上次那樣打掉你的腿,讓你躺幾個月醫院,對了,你的腿好了嗎?”
高申然突然變得很友善,語氣裡盡是關心,溫柔得幾乎可以滴出水。
☆、你簡直就是瘋子
高申然突然變得很友善,語氣裡盡是關心,溫柔得幾乎可以滴出水。
頓時,Nancy感覺莫名的心寒起來,剛想倒退之際。
呯!
別在腰後的手槍,像變魔術般出現在他的手中,他的臉上依舊微笑著。
笑得很無辜很天真,但是裝的意味很強烈。
Nancy感覺小腿劇痛,一陣冷汗冒出來,順著他手中手槍的方向望去,那裡剛剛好就是她覺得痛的地方。
血,迅速向外湧流著。
她一個踉蹌,左腿發軟,朝著前方倒下去。
高申然很無奈地伸手接住她,把她整個人架起來,扔在旁邊的坐椅上,就像扔垃圾一樣扔過去。
然後,他從腰包內取出一隻鉗和消毒藥水。
蹲下身,將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一扯,扯破她的褲管。
“你,你要做什麼?”
“不要動,幫你取子彈啊。”現在的高申然卻是一臉認真,黑著的俊臉透著無比的威嚴。
“不用你假好心,放開我。”
“你迷暈我的妻子,然後送解藥也是假好心的,我們大家彼此彼此。”
他生氣地扣住她的腿,粗魯地把它按壓在另一張椅子上。
將消毒藥水灑在她血肉模糊的傷口上,一陣陣的刺痛,令她整個人緊縮起來。
她生氣地罵他:“你到底想做什麼?你簡直就是瘋子的。”
他沒有理會她,動作純熟地取出她腳內的子彈,幸好沒有傷及筋骨。
他拍拍手站了起來,很無情地扔下一句:“自己包紮,包紮好後給我馬上消失。”
說完,收拾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