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得十分好。
於是大家約了下個月複檢的時間,之後三個人前往當地最出名的法國餐廳用晚膳。
裡面的情調十分好,光線柔和,裝飾浪漫溫馨,三兩情侶或知己擠滿偌大的餐廳。
“不好意思,我上一上廁所。”季小筱把大衣脫下來,交給餐廳的服務員。
高申然頓了頓,原本打算坐下來的身軀,再度站立:“我陪你過去吧。”
其實他沒有別的意思,這是季小筱第一次在外面用餐,加上她長年深居簡出,身在他鄉語言不通,害怕她會出什麼差錯。
季小筱當然明白,不過還是報羞地紅了紅臉,畢竟有外人在嘛。
鍾承這個純種中國人,自然聽得懂他們夫妻的對話。
“不用啦,我自己去就可以。”她看看鐘承,十分的尷尬:“你陪承哥聊聊天吧,他明天就要回去了。”
鍾承聳聳肩膀,一臉知情識趣的表情:“我沒有所謂的,陪嫂子重要的。”
說完朝著她擠眉弄眼,惹得季小筱更加的不好意思。
季小筱只好朝著高申然望過去,一臉嗲怨地瞪眼他:“我自己就行了。”
說完不等高申然說話,自個兒快步朝著廁所走過去了。
一臉俏紅的腦袋低垂著,沒差點兒撞上端餐的服務員。
高申然見狀,冒了一額汗,忍不住輕笑出來:“傻丫頭!”
鍾承也笑了,看著好友笑得別有用意。
男子帶著一臉的傻笑重新坐下來,暼眼對面座的鐘承,挑動好看的劍眉,不以為然的:“你有什麼好笑的。”
☆、難道她跑掉了?
鍾承也笑了,看著好友笑得別有用意。
男子帶著一臉的傻笑重新坐下來,暼眼對面座的鐘承,挑動好看的劍眉,不以為然的:“你有什麼好笑的。”
“我笑,是因為你看上去像個傻瓜。”揶揄的說話。
高申然揚手喚來服務員,嘴裡不忘還擊:“傻瓜不是人人可以當的,你嘛,還沒有這個幸福的資格。”
鍾承得意了:“哎喲,很難得你肯自認傻瓜的。”
英俊的男子不理會對方的調笑,看著餐牌為自己和妻子點餐。
有些事情不用強行辨駁的,日後當他遇上適合的女孩時,他同樣會是一個傻瓜,甘願為所愛的人變笨。
在心愛的人面前,沒有聰明與愚笨的,只有的是愛與不愛。
鍾承自然見好就收了,亦為自己點了餐。
服務員離開後,高申然朝廁所走廊的方向看過去,沒有看到季小筱回來的身影。
法國餐廳的情調不旦止好,而且服務上乘,他們要的紅酒很快就上來了。
“哇,這不是你家的品牌嗎?”鍾承怪叫著:“果然是精明的商人,在外面用餐還要點自己家的紅酒。”
“不是我自誇自擂,我家的紅酒沒有幾家可以比美的。”純人手操作,數量有限,絕無添人任何人工色素。
“真夠臭美。”兩個人相視而笑,損人的說話,只有在至佳好友面前,才能肆無忌彈地說出口。
服務員把酒瓶內的紅酒全數倒出來,盛在一個特大的容器裡面。
它就像一個化學常用的燒瓶,大大的瓶身,修長而狹窄的瓶嘴。
開封后的紅酒必須要擺上一兩個小時,讓它充分跟空氣接觸,裡面的香味和口感才會更加引人入勝的。
時間在互相調侃中度過,高申然頻頻望向走廊那邊,開始覺得不尋常了。
季小筱出去的時間太久了,他的心裡突然一抽。
難道她跑掉了?
想起之前她和蘇嫻買了機票,打算回中國的,那時候卻被他使計引蘇嫻先行離開。
而季小筱因為治眼的事情,而被迫留了下來。
現在眼睛已經治好了,她就有了離開的理由。
SHIT!
高申然低罵自己一句,他怎麼會如此疏忽的?竟然忘記她有可能逃跑。
☆、她果然跑掉了
SHIT!
高申然低罵自己一句,他怎麼會如此疏忽的?竟然忘記她有可能逃跑。
“怎麼了?”鍾承發現他的異樣,原來沉浸在幸福中的小男人,此刻眼睛詭異地盯著某處。
臉色愈發的凝重,暗沉,彷彿一場暴風雪即將來臨。
這樣的高申然是危險的,褪卻平時的溫文爾雅,取而代之的是冷酷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