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多謝他們,沒有他們的就沒有現在的我。”
“不過。”高申然自然不捨得離開她半分。
鍾承轉過身跟他說:“小筱現在的情況不適宜離開這間房間,現在外面的陽光光線充足,會刺傷她的眼睛的,讓工作人員送飯過來吧。”
“不用了,我不餓。我想睡一會兒。”她用手輕輕地揉揉眼睛,一副眼睏的樣子。
高申然無奈,只好應允:“好吧,你睡一會兒,醒來後再吃飯。”
“嗯。”她仰起臉,朝著他甜甜地笑著。
於是三個大男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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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真的是他!!
那個持槍放火的男人,真的是他啊!!!
季小筱把臉蛋深埋在被單內,牙齒緊緊地咬著手指,不讓自己內心的恐懼和害怕吞噬。
更加不讓委屈痛苦的淚水,有半點可以洩漏出來的可能。
她不可以哭,她要堅強起來,她要武裝起來。
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其實她什麼都知道的,她認得那雙透著驚駭的深邃眼眸。
當年他與她相撞後,眸光閃忽著害怕和驚慌;剛才他看著她的時候,那種眼神是一模一樣。
雖然眼珠的顏色有些不同,但是騙不了她的眼睛。
她讀得懂,其實他同樣在害怕,是害怕他的身份被揭穿嗎。
不過真的很可笑,孤軍力弱的人是她,手無搏雞之力的人也是她。
憑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和財勢,輕易可以將她無聲無色地處理掉。
她拿什麼跟他鬥?父親都不能的,她能逃得過他魔掌嗎?
為了保命,她只能這般委曲求全。
為什麼?
為什麼上天如此捉弄人,她一直期盼的事情,終究還是無法實現。
高申然真是當年的綠眼蒙面男子。
季小筱的腦海裡,突然想起昨晚那名陌生男子的說話。
☆、以後應該怎麼辦才好?
高申然真是當年的綠眼蒙面男子。
季小筱的腦海裡,突然想起昨晚那名陌生男子的說話。
“好。你要證據是不是?”
“原本屬於你父親的公司,現在在你所謂的好丈夫的名下,還有你可以查一下他當年是否真的繼承他伯父的遺產。”
“當初他對外宣稱,他創辦公司的首筆資金來源於遺產,你可以查一查事情是否屬實。你就會發現,他所謂的創業資金,其實是偷取你爸的財產而得來的。”
“都是高申然做的手腳,你太笨了,你怎麼笨成這樣子?”
是啊!
她太笨了,一直不肯相信大家的說話。
無論是婆婆的,還是陌生男子的說話,她一直不肯去相信,一直在為高申然辨駁解釋。
她當初死執著一點,證據,她要的證據在哪裡啊?
沒有證據,她絕對不肯相信高申然是兇手。
可是這一刻,她相信了,她徹底地相信了。
高申然那雙如鬼魅般可怕的綠眼睛,就是最鐵證如山的佐證。
她親眼目睹的,他手裡持著短槍,蒙著面,驚慌地從她著火的家裡跑出來。
真是可笑,她固執些什麼?
事實早已經擺在她的面前,高申然就是行兇者。
即使大屋沒有著火,可是單憑他手上的短槍,足以令她那個可憐的父親,死上十次的。
醒醒吧,季小筱。
他不是真心真意待你好的人。
而令人諷刺的是,他竟然是她夢裡牽掛著的大哥哥。
曾經天真無邪的童年玩伴,戴著善偽的面具,將她原本美好的一切盡撕毀。
現在冠免堂皇地成為她的丈夫,多麼多麼令人嘔心啊!
以後應該怎麼辦才好?
前面的路,應該如何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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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食堂。
檯面上色香味俱全的豪華大餐,絲毫引不起高申然的興趣。
剛才的心情大起大落,現在季小筱不在身上,他終於回覆一貫的冷靜和沉著。
只要離開了妻子,他依舊是那個精明能幹的商人、殺人於無形的冷血殺手。
現在的他沒有什麼食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