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願被她扳倒
“這傻丫頭剛剛從英國畢業回來,在父母的公司裡做設計師,有一年的時間吧。跟你有過數面之緣,不知道你可否記得呢?”
“我記得。”高申然點點頭:“我們有交換過名片,她曾經約我見面,可惜我公事繁忙推掉了。”
這些都是事實,加上他對異性真的沒有什麼興趣。
當然高申然是一個謙虛禮讓的商人,他的說話總是說得很動聽:“如果知道是聶總栽的表侄,我定必會百忙之中抽空見面的,真是很可惜啊,不過我明天會親自跟她道歉的。”
“不用不用,高老闆太過謙讓了。”
“看來是我們大家都謙讓了,要不請聶總栽喚我申然即可。”
“行,那麼你喚我帆哥吧。”聶帆十分爽快,大家都是謙謙君子,一見如故,想談甚歡。
“Shirley的事情,要不我親自跟她解釋,免得帆哥為難啊。”
“不必了,我會跟她說的。反而我挺好奇是什麼樣的女子,能夠讓申然你如此周密地保護她。”
竟然一點兒風聲都沒有,就這樣子悄然成婚了。
“她並沒有特別之處,情愛之事,難說難說的。”高申然笑著搖頭,是啊,就是這麼一個小女孩輕易扳倒他。
而他心甘情願被她扳倒,為她臣服。
聶帆聽得出高申然的保護意識很強,相信談下去亦無法探得細節末碎的,站起身告辭:“那好吧,我們下次再詳談,不防礙你照顧你的妻子,相信她一定在苦等著你回去。”
看來聶帆是一個性情中人,十分懂得體諒別人夫妻的相處之道。
高申然笑意盈盈送走聶帆,心裡頭的大石放下來。
幸好不是公司的事兒。
他喚來秘書Emily,讓她把需要簽名批核的檔案,以及幾個方案整理妥當,晚些時候送往研究所給他過目。
事情交待完畢後,他迫不及待回到醫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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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筱和鍾承聊一會兒,她聽得出他在寫工作報告的聲音。
於是伸著懶腰,打著呵欠,示意她想休息了。
鍾承應答一句,本來想走的腿步退回來:“我等你睡著再走吧。”
☆、我是你父親
鍾承應答一句,本來想走的腿步退回來:“我等你睡著再走吧。”
他知道她對陌生環境有恐懼症,如果現在他離開了,恐怕季小筱會一直睡不著的。
“嗯。”季小筱頓感體貼和心暖,安心地躺下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之中。
稍後,鍾承悄然離開。
寂靜無聲的房間,燃點著一盞昏黃的檯燈,照射著床上熟睡的人兒。
白皙得帶點蒼白的臉蛋,只露出額頭、鼻子和嘴唇。
她緩慢而均勻地呼吸著,一起一伏,生生不息。
突然,房間的門被悄然開啟了。
閃身走進來一個身穿風衣的男子,他頭戴著漁夫帽,帽沿壓得很低,把他整張臉掩蓋著。
只露出下巴,那裡有著醜陋不平的傷痕,增添幾分猙獰。
他一步一個腿印,很慢很輕地移近床沿邊緣。
空氣中伸出一隻焦黑的手,直直探向季小筱那張蒼白的臉蛋。
忽然季小筱急呼:“誰!?”
她本來睡著了,但是因為陌生的環境,再加上高申然不在,她睡得並不安穩,朦朦朧朧之間聽見細碎的聲響。
很微弱,但是不容她錯判的腳步聲。
陌生的,驚悚的,一下又一下擊落在她的心房之上。
她感覺到對方的靠近,驚得抓著被單不敢動彈。
全身的疙瘩竄上來,僵硬得不能再僵硬。
對方的動作停頓了,甚至連呼吸都停頓了。
“我知道你在這裡的,你到底是誰?”季小筱強作鎮定地怒喝:“你再不說話,我可要叫人來的。”
被單底下,她的手上緊握著連通警鐘的開關。
只要她按下來,門外面的警鐘就會響徹底整座研究所,那個時候鍾承會過來,其他人也有可能會過來。
“小筱。”一把沙啞得像被撕碎的聲音,來自遙遠的地獄一般可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想跟你說幾句話。”
季小筱更覺可怕,那樣的鬼聲鬼氣,令她聞之想失控:“你到底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