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當晚那一個痛字外,她一直沒有再度開腔說話。
即使整個人撞上門框裡,痛得她流眼淚,她也不曾再說一個字。
她是在他面前故意掩藏,還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說話?
想起小時候,她蹲在樹上指手劃腳大笑大叫的傻樣,他的的心就有著痛楚。
自從那場大火之後,她就不再說過話了,據資料顯示她是受驚過度失聲的。
醫生說那是心理病,只要她能夠克服恐懼,就有再度說話的可能。
只是她一直隱藏著自己,加上這三年來,她逃避治療,久而久之大家就不再迫她了。
高申然很渴望她能夠說話,像小時候那樣子,兩個人無所不談。
他拉過她的身體,把她圈在自己的懷中,低下頭,吻著她精緻的臉頰。
季小筱的臉霎時間轉紅了,她嬌羞著推他。
只有在他挑逗她的時候,她才會表現得像個活人,會臉紅會氣喘,會掙扎會反抗。
“不要動,讓我抱著。”他把臉擱在她的肩膀上,享受著此刻的甜蜜和美好。
季小筱從衣袋中掏出手機,在螢幕上面快速地寫著:【別人看見我們這樣子,多不好意思的。】.
他無賴地報怨著:“抱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前面那對兒還在打KISS呢。”
說著,他就想跟她打個KISS。
他板過她的身體,低下頭就要吻她的小唇。
季小筱反應很快,把手機擋在自己的嘴唇上。
結果我們的高老闆吻住她的手機。
頓時高申然抗議起來:“你搞什麼鬼啊?”
一把扯下她的手機,毫不猶豫衝上她的嘴唇上。
兩唇相觸,她死死閉著嘴唇,不讓他邪惡的舌頭伸進去。
高申然卻輕笑出來,沒有再作進一步的進攻。
“你太害羞了,嗯,要不我們找個機會出去打野、戰。”他一臉談天氣的語氣跟表情。
季小筱一聽整張臉就竄紅了,她知道什麼叫做打野、戰。
就是在露天的地方歡、愛。
在她眼裡,那是不明文兼原始的行為。
☆、簡直鬼話連篇
在她眼裡,那是不明文兼原始的行為。
對於像她這樣出身名門,受高等教育的人而言,是很齷齪骯髒的。
她邪惡的丈夫竟然想到這個,她真是徹底的無言以對的。
好歹他也是出身高貴的人,在曼克頓擁有顯赫的身份,怎麼可以做出如此敗德之事。
無恥、下流。
高申然看著她的臉一陣紅,然後又是一陣白,一張小嘴生氣地嘟了又嘟,看來被他氣得不輕哦。
他的嘴角上揚,十分得意得逞,繼續逗著她:“你也認同呢?”
季小筱想大聲尖叫:我沒有。
一張臉漲得紅紅的,像那些喝了幾斤白酒的酒鬼一樣,從髮根至脖子下面,紅得十分燦爛。
“要不這樣吧,今晚我們來公園打野戰。”高申然下流地說著:“你嘛,只穿裙子,不要穿內褲了,我們坐在那邊,嗯衣服不用脫的,就那樣子坐在一起。”
季小筱想暈倒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簡直鬼話連篇的,無恥、下流。
她掩著耳朵拼命地搖頭反對,她才不要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高申然摟著她,不讓她有逃跑的機會,附在她的耳朵邊,繼續邪惡著她:“你知道嗎?單是想想,我已經有些硬了。”
這下子,季小筱全身僵硬了,羞得無地自容。
為什麼猥鎖的人是他,但是覺得羞恥的人卻是自己呢?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真的很不要臉啊!
一大早就在發情亂說話,天啊!他不會真的打算今晚帶她出來打野戰吧。
讓她死掉算了。
季小筱覺得整個人都熱呼呼的,連同腦袋也漲呼呼的。
這個無恥下流的男人,什麼硬不硬的,他硬了關她什麼事的,為什麼要告訴她的。
她不要聽,不要聽。
高申然努力忍著笑意,繼續調戲他的妻子:“你要不要摸摸看啊?”
“不要。”季小筱尖叫一聲,推開他,如避細菌般衝了出去。
高申然整個人呆掉了,看著踉蹌前進的人兒。
整張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她剛才開口大叫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