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兇,直恨自己怎麼還不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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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彩雲明顯心虛的樣子,柳君桓心裡的疑問卻更大,他分明記得靜顏出事那夜,二弟君楷得知訊息急匆匆趕來時,告訴他,靜顏曾要他安排,她自己親自帶過一個紗帽蒙臉的丫鬟出府尋醫的事,雖然當時有訊息說這苑子裡的紅鸞病了,可是紅鸞不過是一個丫鬟,先不說她病了時,按規矩該移出內苑,就是要給她醫治,也自然是叫了郎中進府來瞧就好,何至於她堂堂一個大少夫人親自帶著出去,並且,還連著尋了好幾家醫館瞧了才罷?
他命將紅鸞帶到跟前問,紅鸞早就嚇破了膽,對柳君桓萬不敢有半點隱瞞,很利索的招認當時是彩雲叫她裝病,她並不知道是為著什麼?
得了紅鸞這句話,他又親自尋去那幾家醫館,一家一家細細的問了,醫館人來人往的雖然多,卻因著靜顏當時紗帽蒙面,很是顯眼,更加上時日相隔不久,竟是個個都有印象,於是自然就將當時的情形,盡都告訴了柳君桓。
柳君桓又驚又疑,府裡有孕的只有靜顏一人,如此,來求診的有孕女子就必定不會是旁人,只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靜顏為什麼放著回春堂好好的劉郎中不用,倒要偷偷摸摸的找到這些名不見經傳的醫館裡來?
這是為什麼?
如果說,柳君桓之前還只是奇怪,到看見彩雲支支吾吾的撒謊時,他就已經確定了靜顏有事瞞著他,想到孩子沒有了,靜顏差點命喪黃泉,而這背後又明顯的隱藏著什麼她們不願意告訴他的秘密,他的心裡,頓時就疼了起來!
此時,突然小豆子急慌慌的衝了進來,臉色發白連規矩都忘了的衝柳君桓嚷,“大公子,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大少夫人她她懸樑了。”
“什麼,”柳君桓驚得騰的站起身子,小豆子正要接著說時,柳君桓已一陣風般的衝了出去,經過門邊時,帶得花架一晃,砰的倒地。
“什麼,我家小姐懸樑了?”
彩雲正為柳君桓的問話急得混身虛汗,小豆子的話頓時又將她嚇了個半死,那小豆子看看遠去的主子,又看看軟癱在地上的彩雲,他為難的一搓手,到底決定還是將彩雲拉起來,二人一起向東苑奔去。
靜顏已經被放到了床上,看見柳君桓時,她第一次哭出了聲,啞聲道,“君桓,孩子沒有了,君桓,我們的孩子沒有了。”
她那樣的小心,那樣的忍,可是到底,孩子還是沒有了,自己也差點死於非命,而這一切,而做這一切的人,是自己一母同生的嫡親姐姐呵!
母親在自己身邊哭時,她像是看不到聽不到,可其實她全知道,只是,她像是已經失去了知覺,想動動不了,想說說不出,就只有睡,唯有睡著了,自己才不會感覺得到痛苦,自己才能不去面對這一切,在她的睡夢裡,有個白白胖胖的娃娃在陪著她,他張著蓮藕般的小手對著她笑,嘴裡叫著:娘,娘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柳君桓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嫣兒,你別哭,我們會有孩子的,會有的”
此時此地,這一聲“嫣兒”更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紮在靜顏的心上,她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猛的將柳君桓推開,瘋了般的嘶吼道,“不,我不是嫣兒,我不是,我不是你走開,你走開。”
柳君桓頓時愣住,他無措的伸出手去,“嫣兒。”
“走開,你走開,”靜顏更加激動,她瘋狂的朝柳君桓揮舞著雙手,彩雲進來見了,頓時唬得沒了魂,她飛撲過去抱住靜顏,叫道,“小姐,小姐,是我,我是彩雲啊,小姐。”
“彩雲,彩雲,”靜顏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死命的攥住彩雲的手,“你對他說,我不是嫣兒,我不是。”
彩雲的腦子裡又是“嗡”的一響,她拼命的去捂靜顏的嘴,“小姐,你別亂說,別亂說。”
“我不是嫣兒,我不是,”靜顏臉色蒼白,額頭上盡是溼膩的冷汗,嘴裡喃喃的叫著,卻到底在彩雲的安撫下慢慢的安靜下來,沉沉睡去。
安置好靜顏,彩雲回過頭去,看著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