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似乎都成為了一種奢侈,這個夏香艾讓林墨然感到好陌生。可是心頭縈繞的那份若有若無的感覺,讓林墨然怎麼也不能釋懷。林墨然把信封放在了夏香艾的抽屜裡,如果這封信真的可以給他一個答案,哪怕是一個不需要再喜歡的答案也好,這樣至少可以讓他放手,放手不再去抓那些沒有結果的東西。
可單純的喜歡,又何曾奢求過結果呢?
陳江麗生病了,頭燒得厲害,大概是淋了雨的緣故。她向老陳請了假出去看病,她對覃超說,自己害怕看醫生,害怕打針吃藥,不想去醫院。覃超勸了她半天,說不去醫院病怎麼會好,最後覃超也請了假,陪同陳江麗一起去醫院。
到了醫院,老陳的妹夫李醫生就給陳江麗稍微的檢查了一下,最後斷定,高燒,需要打針。陳江麗聽著“打針”二字,心裡一下就害怕起來,覃超在一旁安慰的說道,沒事兒的,打針很快的,一會兒就好。
李醫生在遠處拿著針管,每動一下就讓陳江麗看得心驚膽戰的,但還是忍不住不去看。藥弄好了。李醫生一隻手舉著點滴瓶,一隻手拿著點滴針頭的那一端。把點滴瓶掛在夏香艾旁邊的牆上,然後掏出兜裡的一段牛筋繩就去捉陳江麗的左手。陳江麗縮著手,李醫生說道,“那我打右手。”結果陳江麗右手也不給,李醫生有些著惱的說,“你好歹給我一隻手啊。”覃超站在陳江麗的身旁,輕輕的拍拍陳江麗的肩膀,“沒事兒的,很快的,眨一下眼就完了。”
“你倒說得挺好,挨針的又不是你。”陳江麗嘟囔著嘴。
覃超一愣,不再說話。
陳江麗小心的伸出縮著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