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夏香艾。
夏香艾說:“你在在彈這首歌的時候,我就猜到這首歌可能是他寫的,因為歌聲中可以隱隱約約聽到一絲的不成熟,就像一位詩人和剛開始學詩的人,他們的作品相比較,總會覺得剛開始學詩的人的作品缺點什麼,那是被時光侵染過得,是歲月留下的痕跡,像一壺深埋的老酒,溫和而厚重,是生命的一種態度,這是仿造不來的,也是新學的人不懂的,因為缺少生活閱歷的緣故。”
夏香艾娓娓道來,說得好像專家一般,不過關於音樂這方面,夏香艾雖然不是這方面的高手,可是總是聽音樂的她,耳朵變得非常敏感,而且平時愛看點書,胡謅幾句還是可以的。但是,要她抱著吉他彈上一曲,或是寫上一首歌,可能要她知道“哆來咪法索”怎麼彈都要搞半天。
當他彈這首曲兒的時候,夏香艾就猜到了五六分,當他說夏香艾一定猜不到的時候,她就基本可以確定這首歌是他寫的了。試問,除了自己,誰敢這麼肯定的說被人會猜不到。
“原來是這樣,厲害,你居然是深藏不漏啊。”他說。
他拿起吉他,“再聽我談一首怎麼樣?”他說著又撥起琴絃。
夏香艾看著他,“好啊”。
他開始彈,一開始便彈得很慢,旋律不比剛才的歡快,很和緩的撥弄著琴絃,像一小淙流水緩緩地流過,又像是雨滴在屋簷下滴在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拍打出的旋律,他唱著:
多少個夜裡
滴答如水的夢
夢裡的你
凝眸四月的花雨
星夜的傷口
流星交匯的痕跡
楓樹下的你
依訴曾經的話語
、
他唱著,她也一起哼著啦~~噠啦噠~~嘟~~嘟嘞嚕嘞嚕~~~~很默契的我看看你,你看看我。
、
我想我愛上了你
為你傾盡所有的詩筆
相約,四月的夢裡
☆、(四)分開的禮物
那時青春期的我們,會多愁善感,會從生活的一次經歷,或是一個故事,得到小小的感動,甚至熱淚盈眶。我們的神經會變得敏感,會因為異性的一個小小的舉動而想入非非,我們會很輕易的喜歡或是愛上一個人。
那時年輕的我們,都有許多奇怪的想法和想象,這是大人沒有的,因為他們的青春早已被歲月磨圓。
成長,或許就是一個被打磨的過程。
夏香艾聽著,這應該是一首情歌,很美,旋律卻帶著絲絲的傷感。不知是否又是他寫的,她的直覺告訴她——是。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彈著首曲子,“是寫給她的麼?”她想。
“當然不是”左邊的小天使突然冒出來道。
“為什麼不是,說不定就是呢!”右邊的小天使道。
“你也說是有可能啊,連你也不相信自己”。
“有可能就是有希望,有希望就是”,右邊的小天使撓撓頭,顯然是詞窮了,“有希望就是有希望。”
“真是強詞奪理。”左邊的小天使生氣了的樣子。
“怎麼強詞奪理了,如果他不喜歡小艾,為什麼要給她彈這首曲子”。
“是他彈的,不過你怎麼就知道是寫給小艾的呢?”
、
他彈完曲子,又彷彿很享受的又把他的“老夥計”撥了一遍。他轉過頭來,看著一臉奇怪的夏香艾。
“這首怎麼樣,我說”。他撓撓頭,本來打算叫她的名字,卻發現到現在他們連彼此的名字也不知道。
正打算問夏香艾的名字,夏香艾卻突然說道:“我很喜歡這首歌。”硬生生把他到嘴邊的的話塞回去了。
“是吧,我的‘老夥計’也很不錯對吧。”他說。
夏香艾看著他的‘老夥計’說:“可以把你的‘老夥計’借我玩玩麼?”
“可以啊,不過你會彈吉他麼?”他說著解下吉他,遞給夏香艾。
“會啊,我有學過,不過很久沒彈,有些生疏了。”夏香艾接過吉他像模像樣的拿著,卻怎麼也彈不出一個調調。
他看著她彈吉他的樣子,滑稽極了,“你確定你會彈吉他。”
“是啊,我會啊。”
“好啦,我教你。”他說。
“誰要你教啊,我會彈啊。”夏香艾說道。
他拿著吉他,先教她吉他的拿法,吉他的拿法一般有兩種,站著和坐著的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