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拂著他狂放不羈的黑髮,使得他俊肆的面孔更增添幾分帥勁,他傲然挺立的身影,透著一股與生俱來、唯我獨尊的霸氣風采。
暗黑的墨鏡遮住了他的雙眼,而這讓隨行的一干手下無法猜測出主子的心思是好或是壞。
彷佛過了一世紀那麼長的時間,就在隨行的屬下以為主子快變成化石時,一道低沈具磁性的聲音才由季凌天的口中吐出
“阿冀。”季凌天仍舊盯著眼前的房子,頭也不回地喚著隨行的手下。
“屬下在。”名喚阿冀的手下出現在季凌天的視線裡。
“你查得仔細嗎?這棟房子就是辜御臣在倫敦的住處?”
“屬下調查得很仔細,這裡是辜御臣在英國的獨立屋,他並沒有跟他的父母住在一起。”
“嗯。”
“季總,需要屬下上去敲門嗎?”
“不用了。”季凌天摘下墨鏡,露出炯亮有神的雙眸,“他已經出來了。”
季凌天的一席話,讓所有的人此刻都朝別墅的大門望去。
果然,一輛不菲的車子從別墅裡開了出來。
季凌天倚在身後的車身上,由著自己的屬下上前擋住正在行駛的車。
車裡的辜御臣完全沒有想到會看見季凌天,在數名季凌天的手下的阻撓下,他停下了車,面對面跟季凌天相視。
“辜理事,好久不見。”
“季總,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
季凌天從車身上站直身軀,霸氣的眸光打量一般的掃過辜御臣,“都是聰明人,何必跟我裝傻?”
辜御臣佯裝很認真在想,“為了新專案的事?”
季凌天輕嗤一笑,“為了秦梓歆!!”他不喜歡拐彎抹角,直接吐出。
“你說梓歆啊我也好幾天沒見到她了。”
“是嗎?”季凌天斜睨著辜御臣,嘴角微彎,“如果我沒有搞錯的話,我老婆可是跟你一起來英國的。”
辜御臣沒有否認,“是,我是跟梓歆一起來英國的,可是到了英國我們就分開了”
“分開了?”
“是啊,她來英國是為了散散心,我則是為了回來看父母。”
“這麼說,你們沒有在交往?”
“交往的男女也不需要天天都膩在一起吧?”
季凌天一聲笑,“所以,你回英國這麼多天,你和秦梓歆一直是分開的?”
“沒錯。”
“辜理事,我想你真的太小看我的洞察力瞭如果你跟秦梓歆沒有在一起,你車裡現在帶的那份便當又是給誰送去的?”
面對著季凌天逐漸犀利的目光,辜御臣回以毫不畏懼的笑意,“據我所知,梓歆已經跟季總你離婚了,所以,季總你現在沒有權利管梓歆的行蹤。”
“我知道辜理事你一直都是我老婆的愛慕者,可是,我必須提醒你,在我沒有簽字之前,秦梓歆她依然還是我老婆我私自拐帶我的妻子,這可不符合辜理事你一向維持的良好形象!”
“首先我沒有拐帶梓歆,我們只是恰巧同路而已,其次,謝謝季總你誇獎我,對於我的形象,我也一直引以為傲。”
“辜御臣,我沒有時間在這裡跟你拐彎抹角秦梓歆,她在哪裡?”
“我說了,我不知道,我和她到英國以後就分開了。”
季凌天眯起了眼,分明不相信辜御臣所說的話。
“抱歉,我還有事。”辜御臣轉身。
然而,一行季凌天的隨從,一字排擋在了辜御臣的面前。
辜御臣惱怒地轉過身,用眼神抨擊季凌天,“看來我需要提醒一下季總你,在英國禁錮他人的人生自由是犯法的。”
季凌天爾雅一笑,“我並沒有禁錮辜理事你的意思,我不過是想跟辜理事你好好聊聊,可顯然辜理事你並不是一個聰明的人,那我也只好用不聰明的辦法。”
季凌天話音剛落,幾位手下已經將辜御臣禁錮。
他們搜著辜御臣身上的衣服,驀地,在辜御臣的休閒外套裡,他們搜到了一張名片。
看到那張名片,辜御臣的臉都黑了。
季凌天立刻從辜御臣的臉色中看出這張名片的重要性,隨即示意手下將名片拿來。
辜御臣憤憤地掙開禁錮他的人,咬牙迸出,“季凌天,我一定會告你今天的所作所為!!”
季凌天低頭看著名片,不以為意地吐出,“好的,我的律師隨時恭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