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任清樂面前。
任清樂擰眉,來人已經來到她的面前,冷肅問,“任小姐,請問任董事長在哪間病房?”
“我父親身體不適,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跟我說。”
“那好,任小姐,請你馬上償還你們‘能太’跟我們‘嘉業’合作的前期投入金”
“我們還是合作關係,何來償還?”
來人冷笑道,“‘能太’就快垮了,難道我們公司替‘能太’投進地皮裡的錢還要等‘能太’垮了再來拿?”
“‘能太’不會垮的!!”
“看來跟任小姐是不太好談了,我們找任董去。”
年輕男人和幾名保鏢欲衝進電梯,任清樂急急地攔住,冷聲道,“誰也不準去打擾我爹地。”
“任小姐,如果你不能夠還債,又阻止我們去見任董,那我們只好對你不客氣了”
年輕男人一聲令下,幾名保鏢便上前欲架著任清樂離開,豈料——
這個時候,阿冀上前擋在了任清樂的面前,“這位先生,有話好好說,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
年輕男人瞥了阿冀一眼,“你是誰?”
阿冀看向身後的老闆。
頓時,所有的人的目光順著阿冀往他身後不遠處的那抹俊逸非凡的男人看去。
認出了季凌天身份的人剎那間臉色懼變。
季凌天淡淡地掃了一眼眾人,臉上並無太多的表情。
年輕男人卻在見到季凌天后驚惶地後退了一步,弱弱吐出,“季季總”
季凌天沒說什麼,邁開步伐徑直離去,所有的人很自覺地為季凌天讓出了一條道。
阿冀扶著任清樂跟在了季凌天的身後,可笑的是,此刻沒有人再敢阻撓任清樂的離去。
眾人開始紛紛討論
“那不是‘凌天’總裁嗎?”
“他是來看任建軍的嗎?”
“他和任清樂不是沒有關係嗎?”
“誰知道,不過看來季凌天要罩著‘能太’了”
價值不菲的商務車內,任清樂感激地對身旁的季凌天道,“謝謝你剛剛替我解圍。”
“住哪裡?”
“我去公司,你把我送到下個路口就行了。”
季凌天沒再說什麼,吩咐阿冀開車。
這期間任清樂也沒有再說,可是在途中的時候,她卻咬著唇,極力遏止的抽泣聲,因為眼淚已經從她的眼角一滴滴地滑落而出。
阿冀透過後視鏡看到任清樂默默流淚的樣子,阿冀有些不忍,卻沒敢開口說什麼。
任清樂將頭扭向了窗外,儘管身子因抽泣已經在顫抖,可她仍舊沒有允許自己哭出聲。
車子終於駛到了下個路口
阿冀下車把車門開啟,任清樂坐在椅子上,臉頰上依舊是未乾的淚痕。
“任小姐,請”阿冀道。
任清樂彷彿在心底掙扎了很久,終於,她扭頭看向季凌天,哽咽地吐出,“凌天,你能不能幫幫我?”
季凌天俊顏淡漠,薄唇緊抿。
“他們一聽說‘能太’出了問題,全都在同一時間將公司討債我們盤算過公司的資金,目前只夠發給員工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這幾天天天都來醫院鬧,我根本沒有辦法阻撓他們,我不想他們打擾我爹地,爹地心臟病突發,這幾天正是手術的關鍵時刻,我求求你幫幫我凌天”
“任董就這麼點能耐,又如何能夠掌管‘能太’集團?”季凌天終於出聲,卻沒有帶有太多的感情。
任清樂難以抑制的哭腔逸出,“爹地的身體一直都不好,他在幾年前就已經患有肺癌之前他一直逼我結婚,就是希冀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我結婚生子這一年多來,如果不是操心我,他也不會疏忽公司的事,這才讓壞人有機可乘”
“下車吧!”
“凌天”
“我會幫你。”
任清樂不敢置信地問,“真的嗎?”
季凌天淡淡道,“TSOL的專案收益我承諾過給你們,所以我會給你們公司注入一筆資金,應該能夠解決‘能太’的燃眉之急。”
任清樂燦亮的眸光逐漸暗淡下來,“謝謝。”原來他幫她不過只是為了跟她徹底劃清界限。
“不用說謝,我沒有幫你,這不過是在兌現我之前的承諾。”
“我知道。”
說完這番話,任清樂深吸了口氣,拭去眼角周圍的淚痕,隨即走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