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畫面,這群鴨子又集體轉移到了一隻大象的後背上,整齊的排著隊,有上有下,極其和諧。她懂,狗是私家車,大象是公共汽車,政府倡導綠色出行。此刻,她正在上演大象背上活生生把嘴擠的更扁的鴨子。
田樂樂的手機鈴聲在人堆裡悶響了很久,她渾然不覺,還是透過褲兜的震動感覺到是有人給自己來電話了。
“喂,哪位?”
“我是”
“喂喂,地鐵裡訊號不好喂,怎麼斷了?”她抹了抹剛蹭在螢幕上的水,名片夾裡沒有的號碼,看著也不太熟悉。她沒在意,以為別人打錯了,重新把手機收進兜裡。
消停了沒一會兒,那個號碼又打來電話,她沒好氣的接起,“誰呀?”
“你這是對待債主的態度嗎?”電話那頭的人說的義正言辭,不太像開玩笑。
她可是有著拜金界龍頭老大稱號的金牛座,把金錢搬上臺面飛來飛去素來不是她的風格,怎麼可能還會辦這種拿了錢還欠人情的勾當,誰家倒黴的窮鬼,騙錢騙到她頭上來了。
經過換乘站,車上的人下去了一大半,她側身站到了靠門的位置,同樣在對方一陣“喂喂”聲中,果斷的結束通話電話,繼續悠哉的聽著音樂。
她下車往學校走的路上,那個號碼又鍥而不捨的打進來電話,她倒要看看對方耍什麼把戲,剛按下接聽鍵,還沒來得及放到耳邊,就清晰的聽見那頭傳來的叫嚷聲,“田樂樂,我是凌然!你不記得我了?”
凌然,追溯到高中時期的記憶中,的確可以搜尋到這個人,與田樂樂的發小就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