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許只是想拋下身後的罪惡,寧願選擇未知的一切。
我在沿途看見了很多人,他們看似發呆、與朋友講話、或者忙著手頭的事,卻忽然抬起頭,用異常銳利的眼睛拷問我。而我仍然不知所謂,一步接著一步,忘乎所以的朝前走。
終於,我看到了一個很高很高的橋,那不是生命的缺口,不是無法跨越的橫溝,是不能戰勝的自我。而夢裡,我順著一直向上延伸的階梯爬呀爬,我好似在快要看見終點的時候突然墜落,可惜我早已忘記了疼痛。
我跌倒在地,面前有一條不知深淺的河,正準備淌水過去。一位老者攔住我說,“你等一等,只要再等五分鐘,就有船可以載你到對岸,你的鞋也不用溼。”
我居然拒絕了。
這一次,我越過了,好像瞬間到了另一個世界。我仍舊漫無目的的走在人群中,所有人都沉沉的睡著,只有凌然用半睜半閉的眼睛看了我一樣,沒有任何表情。無論此刻是我蹲下和他講話,還是他站起來跟我走,都是在矇蔽了別人的雙眼之下的黑暗的背叛。
他就在我身邊,可眼裡始終沒有我。他比我還委屈,比我還為難,好像我一直在勉強他。我不能不放手,不得不放手,不然肯定會內傷。他就終於和米西亞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