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發做了出來,事後又不見道歉,足以證明那個傷害的難以啟齒及不願提及的晦暗心態。
他與崔巖不同,崔巖的軟弱自己一直都知道,但他心理卻不陰暗,從來有什麼說什麼,哪怕自己家出事,他在知道其母不願意幫的情況下,還苦勸自己要忍耐,一切等他回來再說,可那時哪有時間等他回來?關敏瞭解崔母,那樣強勢的說一不二的人,崔巖不用看都不是她對手,何況人家兩母子,她也實在沒有理由夾在當中和稀泥,那樣的做法已經沒了必要,關敏很清楚,在父親跳樓的剎那,她與崔巖就已經失去了未來,只崔巖天真的不以為是,同為女人,她比崔巖更瞭解他媽。
所以才會在絕望的情況下,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要求他回國,要求他陪在自己身邊,然,得到的卻是讓她等,又是等,繼續等,等他畢業,等他舀著燙金大字的證書風光回國。
關敏最後望了眼左紹言,揉著已經腫起來的額頭抬腳就往前踏了一步。
“嘶~~!”
☆、19氣苦
左紹言愣了。
他被關敏那長長的大段話給震住了。
他沒有想到,這個被他認為心機深沉的女孩居然會有那樣一副通透的心思,自己那潛藏在心裡不能言說的苦楚,被她三言兩語的道破,雖說的隱晦,可他聽懂了。
起碼自己一直在人前戴的面具被她輕易的給撕了,還撕的歡暢,丁點不留餘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