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家酒吧,而且和蘇蘇住在一起。哦,蘇蘇她是”
“我知道,她是天狐。”沈秋笑道:“在來見你之前,我已經去見過你爺爺。他說現在小寶有出息啊,找了個天狐當媳婦。”
“那個,我們還沒結婚呢”馬小寶頓了頓,又問:“媽,你不反對嗎?”
“我為什麼要反對?因為她是妖怪嗎?”沈秋搖頭道:“只要她真心愛你,是人是妖並不重要。何況,有時候妖怪人更重情誼。”
“那樣的話,要不你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吧?”馬小寶衝口而出:“嗯,可能房子小了些。但不要緊,我可以買套大點的,然後我們”
“傻孩子。”沈秋搖頭道:“可以再見到你,而且你沒有怨恨我,媽已經很滿足了。媽也是過來人,才不想做你們的電燈泡。媽想回去,回去照顧你爺爺。媽沒有盡到一個為人子媳的責任。現在,是彌補這一切的時候了。”
“你啊,有空就回來看看我們兩個。要是兩人合得來,就儘早結婚吧,我和你爺爺還等著抱孫子呢。”
馬小寶頓時尷尬無。
眼看午快到,馬小寶自然留母親吃個午餐,沈秋也沒反對,於是他把蘇蘇也叫了出來。蘇蘇來到的時候,沈秋眼睛一亮,對這個未來媳婦讚不絕口。蘇蘇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馬小寶的母親,雖然她從來就不太拿正眼去看人類,可有了馬小寶這層關係,蘇蘇乖巧得不行。
一口一個阿姨,叫得沈秋心花怒放。餘暇之時,還不忘朝馬小寶擠眉弄眼,一付得意洋洋的可恨樣。
一頓飯吃得皆大歡喜。
到了下午,沈秋隻身離去,返回老家去照顧家翁。她也沒讓馬小寶送行,自己打了輛計程車就離開了,只叮囑馬小寶兩人有空就回家看看。告別了沈秋,馬小寶只覺心一陣輕鬆。壓在他心上十幾年的石頭終於可以拿開,沈秋的關愛以及當年的真相,讓馬小寶知道自己並非被遺棄,只是父母用另外一種方式來保護自己罷了。
所以一路上他都在傻笑,看得蘇蘇直翻白眼。
到了晚上,柳萌美打電話給張馬小寶,原是學校辦了個畢業晚會。參加完晚會之後,馬小寶和柳萌美,鐵牛等人又去了KTV唱歌。離別在既,眾人不無感慨,三年同窗,情誼深厚,就連鐵牛這大塊頭後來眼睛也紅了。男生們把酒高歌,女生們訴說離愁,最後互道珍重,便各自離去。
人生無不散的筵席,此地別過,它日再聚,自當又是一番心情。
把柳萌美和鐵牛幾人送回了學校,馬小寶這才駕車回家。現在已經是深夜,但路上仍然人來人往,這個城市的繁華,還有那五彩繽紛的霓虹燈早已晃花了人的眼。然而在這些繁華的後頭,又有多少的無奈和辛酸。馬小寶突然想起了母親沈秋,這些年她也過得相當不容易吧。
那種想見又不能見的痛苦,又有多少人明白?
想到此處,馬小寶不由輕輕一嘆。
開到解放橋的時候,剛巧碰上紅燈。明明時間已經不早,但在馬小寶前面卻足足排出了一條車龍,他乾脆搖下車窗,有些出神地看著窗外。突然前方出現一些騷動,馬小寶轉頭看去,前面有些車主下了車,像是起了爭執。
馬小寶皺了皺眉頭,往後看了眼,後面也已經排滿了汽車。他現在給塞在了間,就算想改道也不行了。突然有驚呼的聲音傳來,路燈下,但見幾道人影飛了起來,再重重地摔在不遠處的地上。接著一輛汽車突然升了起來,再往前飛出,砸到了一輛跑車上,兩個把頭染得花花綠綠的青年男女火燒屁股似的跑了出來。
“怎麼回事?”
馬小寶連忙從車上下來,前面開始有人從車上下來並大叫著往後跑,似乎還有人喊道“殺人了,殺人了”。馬小寶乾脆爬到了自己的車上,看過去,卻見那路口出現兩個怪人,分別是一男一女。
那男的異常高大,足有近兩米的個頭形若小山。剃著個大光頭,從左臉頰到胸口落有大片紋青,卻是匹闇火麒麟。身上披著黑紅相間的大氅,腰上繫著金色錦帶,脖子上更帶著一串由骷髏頭串起來的古怪項鍊。他伸手摸了把光頭時,馬小寶現他大頭上竟然還有兩行燒戒,這人不僧不俗,透著詭異。
他似是性子相當暴躁,大叫著用手一推,便把一輛陸虎丟了開去,汽車裡跌下一個男人。看似沒有受傷,已經大叫著往後跑。
在光頭男人的旁邊則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十七六歲般的年齡,五官精緻,活脫一個美少女。可她的感覺也不光頭男好多少。那黑色的雲在腦後簡單挽了個簪,穿著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