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平息眾多怨靈的怨氣。”
張真仁聽到這裡,搖頭道:“不是我潑你冷水,和尚。你這樣做可能適得其反,而且也是治標不治本。”
“或許吧,但不妨一試。”
說罷,這僧人合什告辭。
朱嘯飛讚道:“這迦葉果然有一付菩薩心腸。”
張真仁白了他一眼說:“師兄你就是太本份了,人家說幾句你就信了。”
“師弟怎麼不說自己疑心太重。”
“我這不叫疑心重,這叫成熟。每一個成熟的人,都有自己獨立的想法,而非人云亦云,不是嗎?”
這個時候,服務部的經理走了回來。他擦著汗道:“兩位,我找到了當時工程部一名工程師。他說精確的地圖沒有,只是當時他出於自己的興趣,找到一份鄉縣誌,拓印下該村的一張草圖。”
“我也不知道你們二位要不,總之,已經讓他明天帶過來了。”
朱嘯飛問道:“能否讓你們那工程師直接把草圖用郵件過來。”
經理為難道:“這還真難倒我了,這絡本來是打算二期工程的時候一併架設的,現在工程耽誤了,所以我們這暫時還不能上。”
“那行吧,明天人到了麻煩打個電話通知我們。”
“這個自然。”
兩人回到別墅的時候,看到馬小寶躺在客廳的沙上,頭上蓋著他父親的那本筆記。張真仁沒好氣走了過去,一腳踢在他屁股上道:“好小子,我們去幹活,你倒在這裡睡上覺了。”
馬小寶拎開筆記,說:“你這叫膚淺,閉上眼睛就是睡覺了?我正在用自己這顆聰明智慧的腦袋瓜子,把我家老頭寫的字在腦子裡轉換成景物圖來著。”
“那有結果麼?”朱嘯飛問。
“沒有,全讓這傢伙一腳給踢沒了。”
“得了吧你,睡覺就睡覺,還誣賴人呢。”
看著這倆活寶,朱嘯飛有點頭痛。不對,是相當頭痛。
周圍的景物像籠罩在一股霧裡,灰濛濛的看不真切。但那土牆黑瓦的,還有石板鋪成的路以及路邊的小水渠,馬小寶可以肯定這不是渡假村的東西。反而像五六十年代一些山裡的小山村,想到這裡的時候,他打了個激靈,人清醒了些。
他正置身於一個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