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彼德華先生是獨居,也沒邀請過其它村民進入公館。那麼那個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是彼德華先生的無意之作,還是故意給後人留下的一絲懸念?若是後者,他又想傳達什麼資訊?”秦曉露對著錄音筆說:“這些我都無從得知,但現在,我將親自開啟這扇神秘的大門。看看當年那個白色的女人,是否依舊在她原來的位置上”
她故意拖了個長音,覺得有趣,打算到時候也把這段錄音放到,肯定會為自己賺到許多積分的。
拿著武大勇給她的那串鑰匙,找到了與房間相對應的那把。沒花任何力氣,門一下子就開了。微微開啟了一條縫,可以看到裡面昏暗的環境。窗外有一線日光落在地板,直抵門邊。
秦曉露吸了口氣,輕輕地推開了門。讓她失望的是,這個房間收拾得異常乾淨,就連天花板上的吊燈也給拿走了,還可以看到電線露了出來。被人打了個結就這麼貼在天花板上,房裡有股嗆人的味道,那是許久沒有開啟房間,空氣不曾流通的結果。
走了進去,秦曉露先是把窗戶開啟,讓風透了進來。突然,窗戶玻璃裡出現一個白影,就在門的旁邊。跟著後頭呯一聲,門自己關上了。秦曉露嚇了一跳,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接著才看清玻璃上沒什麼白影,只是灰塵留下的痕跡。自動關上的門,也只是被突然吹進來的風推上而已。
自己嚇自己。
她笑了笑,說:“可能要讓大家失望了,這個承載著最初怪談的地方,卻是個再正常不過的房間。沒有血跡、沒有怪的手印,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不對,這裡的灰塵很厚,看樣子已經很久沒人走動過。如果要說異常,那麼這就是唯一的異常”
說到一半,眼角似有什麼東西閃過。秦曉露朝窗外看去,正好看到下面有人影一閃。
全身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怎麼回事?剛才眼花了嗎?她問自己,然後搖了搖頭:“不可能,武大勇已經回去了,這裡只有我一人。肯定是看錯了。”
安慰著自己,秦曉露也不願在這個地方繼續呆下去。她準備回房間,走到門邊才看到門後的牆紙,赫然出現了幾道口子。那樣子,就像被人用指甲在上面摳過一般!
秦曉露呆了呆,習慣性地用錄音筆說:“我看到了一些東西。門後的牆紙像是被人用手摳過,牆紙的裂面沒有灰塵,怪,看樣子是裂開不久。難道,這個屋子裡還有別人?”
最後一句話把她自己給嚇著,秦曉露連忙走出了房間,將房門關上。
回到自己的臥室,開啟電腦一看,瀏覽量已經不少。她往下面一拉,都是友的回覆。秦曉露笑了笑,準備把自己剛才的錄音放上去,就看到上面提示又有新的回覆。她點開,然後徵住了。
有友將她之前的一張相片重新出來,並用紅色的線圈出一個地方。那人在下面說:你是不是跟朋友一起去。如果是一個人的話,建議你馬上離開那裡,樓主。你住的那裡果然不乾淨!
相片是秦曉露和公館的合影,她的人就佔據了相片的大半空間,只露出後面的一排窗戶。那個用紅線圈起來的地方正好是一個窗戶,窗戶裡有片朦朧的白影,像極一個人!
秦曉露立刻拿來數碼相機,調出這張相片。並把相片放大,然後她倒抽了一口冷氣。相片裡果然是道人影,不過只照到了半身,胸口以上的位置則在陰影看不真切。只是從身材來看,那顯然是個女人!也就是說,在她進公館之前,這大房子裡其實已經有人。
不,或許那不是人?
秦曉露拿著相機跑下樓,來到了室外。然後按照相片的景色和實物對照。打到了相片裡的那個窗戶,當時關閉的窗戶,現在卻開啟著。很明顯,那個房間就是有白色女人傳聞的那間。
她臉色一白,立刻跑回大廳。大廳的角落放著個固定電話,雖然剛才秦曉露還嫌它跟這房子的總體風格不搭,現在看到它卻異常高興。固定電話旁邊放著個本子,本子上武大勇留下了他父親武南的電話。秦曉露拔了過去,兩三聲之後就聽到武南的聲音:“喂?秦小姐嗎?”
“武大叔!你趕快叫人過來,公館裡公館裡有人。”
武南哈哈大笑:“當然有人了,秦小姐不正在那嗎?”
“不,除了我之外,還有別人!”
電話那頭有抽氣的聲音,然後武南說:“你別急,我立刻跟幾個小夥過來。這樣,你要是害怕,就到車裡去等我們。”
秦曉露說了聲“好”,便跑出了公館,老老實實地呆在車裡。二十來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