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它緊盯著馬小寶,然後力狂衝,四蹄壓地,引出道道靈動的震波。在衝到馬小寶跟前時,舉拳推出,拳鋒像炮彈似地轟向馬小寶。可後者身影閃爍,早高高躍起。
拳鋒砸到地面,氣勁四溢,碎石亂飛。在普通人的眼,就是街道的地面無故爆炸,把他們都嚇了跳。
馬小寶跳上半空,轉身,一腳踹出。重重踩在獸魂的頭上,把它整個上身都壓到地上,然後馬小寶才落到旁邊。獸魂兩手撐地,大頭轉向了馬小寶,接著張開嘴巴。大嘴深處有點點靈光匯聚,轉瞬間已成一團熾烈的光華,然後噴出如潮靈波,轟隆隆往馬小寶推去。
“山河盾!”馬小寶虛空畫符,聚來山河之氣成盾,堪堪抵住獸魂的靈炮,並將之引導身上夜空。
他非是不能避開,只是若一避開,身後的街道和幾個不知死活的路人就要遭殃了。
將獸魂靈炮推開後,馬小寶悶哼一聲。身形連閃,來到獸魂頭上,收臂弓身,再猛然力,一拳砸下。
拳鋒如同穿過層層障礙,一圈圈金色波紋散開,最終拳頭砸在獸魂頭上時,一道金色光柱從馬小寶拳頭上驟然轟出,摧枯拉稀地轟進獸魂體內,沒體而入,再由腹下穿出。光柱轟打在地上,頓時炸出蓬蓬光焰,光焰下,地面迅速黑焦。
極炎爆衝,雖說由拳頭打出威力稍遜,但轟殺一隻獸魂卻已經綽綽有餘了。靈體被太陽真火所貫穿,獸魂出一聲*,當即潰散,炸成一團青煙徐徐散去。
遠在城市的另一邊,有道嬌小的人影站在某處民宅的屋頂上。留下一聲冷冷的悶哼聲,身影閃了閃,消失在空氣裡。
等馬小寶三人迅速離去之後,警車才珊珊來遲。幾名當地的警員下了車,看著爆裂的路肩、燒焦的路面以及一些被嚇呆的市民,頗有摸不住頭腦之感。之後因為實在查不出什麼原因,在這次的出警記錄上,甚至寫下了水管爆裂這種滑稽的理由。
警笛聲正在遠去,在板琴裕香家附近的一間小餐館裡,藏真在埋怨著馬小寶剛才不應該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和尚道:“你應該把那東西引到巷子裡來,然後用安靜點的招式迅速解決。”
“開玩笑吧和尚,裕香小姐可在巷子裡呢,誤傷了她怎麼辦?”
“你當我是擺設嗎?有我在,裕香小姐一根頭絲都不會少。”
“兩位”
板琴裕香終於忍不住說道:“抱歉,打擾你們的談話了。不過,你們是否可以告訴我。你們究竟是”
“高野山的僧人。”
“通靈師。”
兩人齊口說道。
“高野山僧人?”板琴裕香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藏真拿著她的手往頭上放,道:“你可以摸摸看,有戒疤的。”
果然,藏真的光頭上還真讓板琴裕香摸到了幾個戒疤。旁邊的馬小寶說:“我身上就沒什麼東西可以證明自己身份,裕香小姐就不用摸了吧。”
板琴裕香臉一紅,藏真沒好氣罵道:“瞧你這話說得,什麼摸不摸的,簡直太唐突了。”
馬小寶撇嘴道:“你自己伸個大光頭讓人家摸倒不顯唐突了。”
板琴裕香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然後小聲問道:“剛才那隻怪物,是什麼?”
“獸魂,一種野獸的靈體。我懷疑你會受到襲擊不是偶然的,而是有人不希望你還活著。換句話說,似乎是我們的出現,造成你現在的麻煩呢。”
馬小寶換上一付嚴肅的表情道:“裕香小姐,就如我們白天說的,我們是為了十年前御水學校的火災而來。事到如今,也不怕告訴你。當年因火災而死的那些靈魂,至今仍在那幢校舍裡徘徊著。我們想要了解原因,才能將她們送走。否則,恐怕會有災難生。”
“災難?”板琴裕香臉色一白。
“是的,災難!”藏真強調道:“那些靈魂,他們很憤怒。現在還在校舍裡,可學校想要把舊校舍推倒,重建一幢學生宿舍。一旦校舍被推倒,那些靈魂失去了束縛,恐怕會對學校裡那些學生,也就是你的學妹們不利。裕香小姐,現在御水學校可有近千人師生,一旦出事,那絕對是特大事故!”
馬小寶看了藏真一眼,和尚這話真假摻半,不過倒是起了些作用。
板琴裕香沉默了,她別過臉看向窗外。當然,她是看不到任何東西的,可臉上卻露出那種緬懷忘記的表情。過了片刻,她低下頭說:“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們還在那裡。她們應該很痛苦吧,畢竟當年經歷了那如同地獄般的事。只有我一人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