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而剛才柳萌美又大呼小叫了。畢竟任誰看到兩個男的在*酒店私會,都會往那一方面想。馬小寶沒好氣道:“你是不是擔心過頭了,我很正常好吧。只不過收到一個朋友的簡訊,所以來到這。算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我們先走”
這房間的道符,說白了是架構某種結界。從白唯把窗簾拉得死死來看,這結界多半是隔絕感知用的。換句話說,有人正在找他。想來想去,估計和養生館的岸本脫不了關係。再往深一層講,岸本的背後就是百鬼,馬小寶可不想讓柳萌美兩個女孩平白無故地捲到這些事情裡來。
於是不由分說地把她們拉走。
當他們一男二女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前臺的表情簡直要凌亂了。馬小寶懶得解釋,拖著二女緊緊離去。不久之後,兩輛汽車停在了酒店門口,跟著幾個西裝男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則是馬小寶的“上司”秋山田!
前臺一見形勢不對,就要詢問。不料其一個西裝男把一大沓鈔票砸到臺子上,那沓鈔票少說也有七八萬。前臺服務員一愣,跟著便聽那男人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話道:“酒店我們包了,包1個鐘頭。”
維納斯時鐘酒店一個鐘頭是60塊,酒店總有一百多個房間,也就是說把整個酒店包下來。一個鐘頭也不過六七千塊,何況現在還沒到營業高峰期。對方一出手就是近十倍的價,前臺服務員無論如何也拒絕不了。
但這些人也沒諮詢他的意見,哪怕他反對估計結果也不會有什麼區別。秋山田讓人把酒店的房間一間間地開啟,20分鐘後就找到了白唯住的那間房。這滿屋子的道符便是再明顯不過的標誌,秋山田拿出手機撥打了岸本辦公室的號碼後,再用低沉的聲音道:“找到了,但人已經不在了。”
“這很正常,四周轉轉,看他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養生館六樓的辦公室裡,岸本坐在椅子上。依舊穿著那件黑色和服,所不同的是,雙膝上多了一隻白色的貓。
片刻後,岸本又交待了什麼,才掛了電話。
這時,一片水霧突然從地板上升起,接著把岸本包裹在其。岸本膝上的白貓受驚,叫了一聲跳下了地板。三兩下跑出了水霧的範圍,白貓警惕地朝那邊霧氣看去,渾身上下的尾都豎了起來。突然間,從霧氣裡彈出一道腥紅的舌頭。舌頭捲住了白貓再拉回水霧裡,片刻後便響起了幾聲淒厲的貓叫聲。
接著是一片細微的咀嚼聲。
水霧裡,岸本端坐不動,用日語冷冷道:“別在我的房間裡吃東西,會弄髒的。”
霧裡某個東西笑了,然後嘶啞地說:“找到那個小鬼了嗎?我已經忍不住想吃了他。”
“他受了傷,好像是你的傑作吧。反正,他離開了結界,我的人就會把他找出來。”
“那太好了,找到他後第一時間通知我。”
霧氣聚了又散,房間一切如常。除了地上一灘模糊的血肉,上面還有幾攝白色的貓毛。岸本厭惡地朝那灘東西看了眼,重重的哼了聲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是夜,馬小寶在雷雲霆家見著了張真仁。對於林沖密謀對付自己一事,雷雲霆似乎沒放在心上。不過從房子附近悄然多出來的保全人員,還有頻率進出雷家的人來看,雷雲霆只是內緊外鬆。
張真仁這段時間成了雷雲霆的私人保鏢,人模人樣地穿著一套並不太合身的西裝。這傢伙穿著西裝的模樣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穿著龍袍也不像太子。為了24小時保護老雷,張真仁自然就幫到他家裡住。雷雲霆安排了一間屋子給他,馬小寶就在這屋子裡和張真仁見面。
兩人見面,馬小寶把白唯一事全盤托出,然後拿出白唯留在桌子上的信封。
張真仁開啟信封,從裡面卻滑出一張道符來。
馬小寶一愣,白唯讓自己送來的竟然會是一張道符?
張真仁則緊張地拿起來,說:“這是張傳聲符,而且用的是我們茅山宗的道法。”他也不客氣,直接催運靈力注入道符裡,於是這符錄漸漸亮起,最後“轟”一聲化成個火球。
這時,白唯的聲音卻在房間裡漸漸響了起來:“張師兄,你好。你可能不認識我,因為我的師父是清微道人”
接著,白唯透過傳聲符告訴了張真仁一件重要的事。
原來日本百鬼所支配的三司重工,在好幾年前便蠢蠢欲動,打算從經濟領域上進駐華夏。但卻為茅山宗和禪宗聯手阻止,這兩個宗派自然沒那麼大的財力可以對抗三司重工,可二宗卻在世俗擁有一定的影響力。透過一系列的舉措,使得三司重工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