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馬小寶,他剛才用椅子砸破視窗,為的就是讓岸本兩人以為自己跳窗而逃。他則收斂全部氣息,再利用兩人的視覺盲點躲在角落裡。這無疑是一件十分冒險的事,但成功的機率卻很高。
不過岸本兩人也是成了精的老江湖,要不是馬小寶沉得住氣再呆上一會,否則就會給他們的去而復返撞個正著。
現在六樓到處都見到保安奔走,秋山田和幾個主管,再加上六樓的保安徹查每個角落。他們已經得到報告,掉到樓下的只是張椅子,那麼真正的潛入者應該還在樓內。可惜沒有了岸本和香妃,其它人根本無法識破馬小寶的隱身符。
趁隱身符還有作用,馬小寶回到了消防通道。這裡半個人也沒有,想是剛才兩個保安也給秋山田叫了去。馬小寶趁機離開了六樓,只不過在他走後,一隻紙鶴緩緩從門上降了下來。
此刻,養生館大門前,岸本目送著香妃離去。剛要走回大堂時,一隻紙鶴無聲無息地降落到岸本的肩上,老頭眼睛一亮。在他的視線裡,突然出現了消防通道的影像,那畫面裡通道的空間突然出現一陣不自然的波動。
“隱身符?”岸本瞳孔驟縮,接著氣急敗壞地通知秋山田等人前往消防通道攔截。
自然,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哪還有馬小寶的身影。
在養生館亂成一團的時候,誰也沒注意到,一架電梯突然朝地下一層而去。在這個電梯裡,站著一個男子,只不過他戴著鴨舌帽。在會所保安全部出動的此刻,監控室並沒有現到這架電梯的異常。因為地下一層,同樣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去的。
已經是深夜,幸福路這裡仍然是車水馬龍。對於很多人來說,深夜或許才是一天真正的開始。只不過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卻不是什麼人都過得起的,對於勞碌大眾來說,朝九晚六才是生活的樸素寫照。
馬小寶走在街道上,再拐進地下鐵通道。一陣冷風從地下通道吹了上來,他倒不覺得冷,不過還是習慣性地裹了裹上衣。深夜的地鐵站幾乎沒什麼人,只有在通道里看到一個流浪漢正把自己蜷縮在角落裡。快走走到了站臺,買了車票進站。
站臺上清冷的燈光照在上面,站臺一片白晃晃的,和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