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學生,一個叫陳保江,另外一個叫金源宗。在警察的責問下,他們已經交待了情況。肖偉揚這邊正在準備起訴材料,將以綁架罪向市上民法院提起公訴,目前一切正在走程式當。但肖偉揚說了,這兩人綁架了那會,分別戴了鬼王弗萊迪和血腥瑪麗的面具。可那個戴鬼面具的男人卻一直沒有找到,而且這人沒有出現在任何路面監控裡。
如果不是受害人和兩個男生都提及此人,肖偉揚幾乎以為這個人是虛構的。聽到這裡,馬小寶已經知道他是誰了。那傢伙肯定是青燈,他一定接近過柳萌美,所以辟邪符才會啟用示警。以青燈的能耐,警察的監控系統捕捉不到他那是很正常的。
可這些說起來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柳萌美。她現在被詛咒纏上,儘管還沒有出現鬼魂,但她去學校的時候,學生們都有意識地離開了她。顯然,柳萌美的事已經在學校裡傳了開來,現在人人當她是瘟神,這讓柳萌美很不好受。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提防她。例如安夕顏,就沒有因此而疏遠她,反而走得更近。
這日傍晚,功課結束之後,柳萌美看著窗外的夕陽呆。她不知道詛咒什麼時候作,也不關心。異的是,她沒有感到很難受,心裡一片寧靜。
安夕顏來到她身邊,說:“不開心嗎?你別擔心,小寶他們總會想到辦法的。”
“我沒有擔心。”柳萌美笑道:“有你,還有小寶他們在我身邊,我一點也不擔心。”
“真的?”
“當然。”柳萌美又說:“夕顏,晚上我們去逛街怎麼樣。先去吃晚餐,然後再去大購物?”
“我覺得這個時候還是回小寶那較好。”安夕顏皺眉道。
“安啦,詛咒沒那麼快作的。當它出現的時候,我就哪也不用去了。所以說,要趁今天好好玩一把。”柳萌美笑面如花。
安夕顏看著她的笑容,心卻感到隱隱的不安。可她找不到反對的理由,只得點頭同意。
兩人走出課室的時候,剛好撞到馬小寶。後者笑道:“正想接你們回家呢。”
“不用了,你自己和鐵牛他們先回去吧。我想和夕顏去逛街,晚點我們自己回去。”柳萌美笑道。
馬小寶想說什麼,卻看到安夕顏對他打眼色。只得說:“那好吧,可要小心點哦,有什麼事打我電話。”
“曉得哩,又不是三歲小孩。”說完,柳萌美拉起安夕顏的手快步離開。
看著兩個女孩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處,馬小寶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味道。他搖了搖頭,也跟著離開。回到酒吧的時候,朱嘯飛和張真仁來了,馬小寶跟他們一起來到辦公室。張真仁劈頭就問:“你說萌美了詛咒。”
“是的。”馬小寶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
朱嘯飛兩人聽完,無不默然。張真仁輕嘆一聲,說:“人心之險惡莫過於此了,但他們所說的故事情節較簡單,鬼怪也沒那麼可怕,還算是不幸的萬幸。”
“不,這不是事情的重點。”馬小寶搖頭道:“重點是,萌美也成了參與者的一員,再加上思遠。我們有兩個朋友已經涉及其,而現在,由金源宗和陳保江兩人身上的詛咒合二為一。我們無法確定的是,如此一來,兩個詛咒事件的參與者人數是否也會整合在一起。”
“如果是的話,那麼詛咒的期限很快就會到了。”朱嘯飛一臉凝重道。
“所以,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馬小寶苦笑道:“突然之間,我們剩下的時間似乎不多了。”
“那可就糟糕了。”張真仁嘆道。
“事到如今,只剩下最後一個辦法了。”馬小寶突然說。
“什麼辦法?”
馬小寶答非所問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張真仁還一頭霧水,朱嘯飛則眼晴一亮說:“難道是”
“沒錯,只能這樣了。”
“喂,你們說什麼呢?”張真仁捉狂道。
“什麼?你們也要參與遊戲?”
到了晚上,柳萌美回來的時候,馬小寶直接對她說出自己幾人決定的方法。柳萌美睜大了眼睛,一個勁的搖頭。馬小寶攤手道:“萌美,事情的展恐怕已經十分嚴重,並且超過我們的想像。我和朱師兄幾人合計了下,只有大家一起參與這個遊戲,才有機會打倒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個叫青燈的傢伙。”
“不行。”柳萌美堅決道:“這太危險了,小寶,你們何必以身涉險?”
馬小寶正色道:“因為你們都是我的朋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