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了衣物和人體後,也沒有明顯的變化,那就不會是硫酸。既不是硫酸也不是水,卻讓女孩這麼害怕,那只有一樣東西汽油!
莫子蕭很快聯絡到練習場三年前的火災,從附近商戶的的嘴他們瞭解到,某個女孩在這裡*身亡,連帶把整個練習場燒起來了。難道那個女孩就是錄影帶裡的這個?如果是的話,那根本不是什麼自殺。而是謀殺!
果然,很快在鏡頭邊緣處有什麼東西掠過,然後掉到地上時。畫面突然一亮,原來是火光出現。火焰很快延著汽油燒到女孩的身上,女孩的身體在火焰裡劇烈的抖動著。哪怕沒有聲音,莫子蕭卻彷彿能夠在耳聽到聲聲淒厲的叫喊。那種被人活活燒死的痛苦和怨恨,他彷彿能夠體會到一般。
不知是害怕還是氣憤,莫子蕭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
畫面突然消失,原來是錄影結束了。莫子蕭用顫抖的手把錄影退了出來,他拿起一瓶礦泉水喝了個底朝天后,把瓶子一扔,人靠在窗外吹著夜風,才總算漸漸平靜下來。
現在看來,三年前的火災根本不是什麼自焚事件,而是一場謀殺。但問題也接踵而來,錄影帶裡的女孩是誰?兇手又是哪個?因為看不到其它人的原因,莫子蕭很難確定拍攝錄影和兇手會否同一個人。
最後的則是,這盒錄影帶為什麼會儲存在練習場的暗格裡。是故意的?還是無心?
莫子蕭一時沒有主意,腦袋全被那個在火焰痛苦掙扎的女孩畫面所佔滿。他思來想去,還是打了個電話給馬小寶。馬小寶一聽,連忙叫他過來酒吧這邊。
“子蕭”
洛心蘭推開宿舍的門時,看到電視機仍開著,卻沒有畫面。旁邊是一架老式的錄影機,上面的電源仍沒有關掉,似乎剛才正工作來著。但宿舍裡一目瞭然,莫子蕭並不在這。
“真是的,人又跑哪去了,神出鬼沒的真討厭。”洛心蘭道,她本來是想過來借莫子蕭這邊的浴室洗澡的。自己宿舍那裡的浴室正給張可可霸佔著,那女生似乎有點潔癖,每次洗澡不超過半個鐘頭都不肯出來。
現在是夏天,洛心蘭可等不了那麼久。但出乎意料的是,莫子蕭又不見了。洛心蘭一臉無奈,但突然轉頭看向那個錄影機,頓時眼前一亮。
她又跑回自己的宿舍,片刻後折返,手上已經多了一卷錄影帶,正是下午她從莫子蕭這帶走的那捲。下意識把錄影帶拿回去後,洛心蘭才現自己根本沒有合適的放映工具,便隨手丟在一邊。這會看到莫子蕭的錄影機才想了起來,趁莫子蕭不在,洛心蘭把錄影帶放了進去,然後按下播放鍵。
片刻後,電視上就有了畫面。
那是一片純白的雪地,有道身影且行且近。那是個美麗的女孩子,有著柔美的外貌,她手撫著胸口,畫面開始多了音樂,似乎是一歌曲的V。
灰白的戀人,
觸控不到的愛情。
它如薄冰,
我履其上。
雪白的腳印,深深的烙印。
見證了整個冬天的愛情,
在春雨消磨殆盡
優美的旋律裡,畫面的女孩深情地演繹著一洛心蘭從來沒有聽到過的歌曲。她呆呆地坐在沙上,聽著畫面那女孩深遠幽靜的聲音在耳迴繞。直到一曲唱罷,洛心蘭還沒回過神來。V已經結束,電視的螢幕只有一片雪花閃爍。過了片刻,洛心蘭才撥出一口氣道:“真好聽,這歌怎麼從來沒有聽到過。這麼動聽的歌,應該很紅才對啊,怪。”
她突然記起自己是來借浴室的,連忙拿著換洗的衣物跑進浴室裡。片刻後,浴室就響起了水聲,還有洛心蘭哼著剛從錄影V裡聽到的那歌的旋律。
便在這時,已經停止播放的錄影機自動跳到重播的程式裡,接著畫面又出現了洛心蘭看到的那一幕。然而那道身影漸行俞近的時候,卻從螢幕上方灑下一片血紅的液體,像血一般讓本來純淨無暇的雪地變成了一片血紅的場景。
女孩出現,動作和剛才沒有什麼區別,可一雙眼睛突然有意無意朝著鏡頭的方向傳來。跟著畫面一陣模糊,像是卡帶般,使得出現在其的女孩臉孔竟變得如惡鬼般猙獰起來。
接著,連歌詞也不一樣了。
灰白的戀人,
觸控不到的愛情。
它如墳墓,
我睡其。
血紅的腳印,深深的傷印。
見證了你日漸枯萎的屍體,
在我懷不斷腐爛逝去
隨著歌曲的演繹,一股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