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我在示範給你看,怎麼取出她的心頭熱血,以後可要靠你自己來了。”說著,伊吹伸手*簡的胸口裡。一陣摸索後,竟然把她的心臟整個撈了上來。他嘻嘻笑著,將心臟放到碗上,接著用刀子在心臟上開了個口子,於是鮮血就不斷流進了碗裡。
曾山看得直接乾嘔起來,只聽伊吹道:“你先去把手洗乾淨,再換套衣服吧,別讓人看到你這樣子起疑心。”
曾山趕忙起身,離開房間時他又看了眼,只覺得自己的臥室變得如同屠宰場無異。
等他洗完手換過身衣服回來時,房間跡地變得乾淨了,而簡的屍體也消失無蹤,不知道上哪去了。他狐疑地看了眼伊吹,後者道:“別擔心,我幫你處理了屍體,保證萬無一失。這是新鮮的處子之血,快拿去餵你妻子吧。記住,就算她再怎麼想喝這碗血,你也只能夠給她七滴。否則,她非但不能復活,還會變成魔鬼。”
曾山依言去了,只是他不知道,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伊吹是怎麼處理屍體的。他當然不會知道,伊吹根本就是把簡的屍體扔進一個異度空間裡。在那個空間是伊吹蒙養像骨女這種妖怪惡靈的地方,簡的屍體到了裡面就是那些兇物的糧食,保證一條頭也不會被人現。
來到浴室,曾山已經戴了個口罩。可就算這樣也無法盡掩林若丹屍體所散出來的惡臭,在屍體底下的土泥裡,不時有東西鑽動著,讓泥土總會揚起那麼一兩道浮塵。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林若丹的屍斑已經沒有再長出來。曾山端著盛滿處子之血的碗走了過去,林若丹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突然睜開了眼睛。
曾山本想說幾句,可一想起伊吹交待過他的話,便生生忍住。他拿著個吸管,從碗裡吸上一滴血再滴到林若丹的嘴唇上。林若丹眼珠子一轉,便死死盯著那滴血。她張開嘴巴,伸出一道紫紅色的舌頭,將嘴唇上這滴血捲了進去。血一進到嘴,林若丹做出吞嚥的動作,跟著死死盯著曾山手上那碗血。
浴缸上的老土突然震動起來,像是林若丹恨不得破土而出,要搶過曾山碗裡的血喝個痛快。曾山連忙又滴了幾滴血下去,林若丹才安靜了下來。七滴之後,曾山拿著碗倒退。林若丹死盯著那個碗,雖然不能說話,可眼的意味一看便知。
曾山甚至有衝動想要把碗裡的血都倒到妻子的嘴裡,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等他出了門,聽到裡面傳來陣陣悶響,像是林若丹不甘地掙扎著。
“幹得好。”伊吹走了過來,道:“今天這樣就夠了,還有六天。再喝上六天血,你的妻子就可以完完整整地活過來。”
曾山聽得臉色雪白,六天就意味著還得有六條人命。他用顫抖的手把碗放到桌上,然後沉默地走回臥室去。看著臥室的門關上,伊吹拿過那裝著血的碗,一飲而盡!
馬小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笑呵呵的老頭子,還是早上那個對他吹鬍子瞪眼睛的丘伯嗎?
早上在丘伯這裡鎩羽而歸後,馬小寶把事情一說,蘇蘇便把說服丘伯的任務攬上身。也不知道她變了什麼戲法,到了下午,蘇蘇叫他過來倉庫這邊,丘伯就是現在這付樂呵呵的模樣。
馬小寶有些捉狂,拉過蘇蘇問道:“你怎麼搞定這麻煩的老頭子?”
蘇蘇眨眨眼睛說:“姐姐的天狐媚心術可不是吹出來的,只要我願意,姐姐的魅力還不是老少通殺!”
聽到這裡,馬小寶再看了丘伯一眼,恨恨在心裡罵了一聲:老*!
“丘伯,您在這住了多少年了?”蘇蘇剝開一個橘子,遞給丘伯問道。
丘伯像喝了蜜糖似的,笑容滿面,每道皺紋都像會光似的,老臉就像朵盛開的菊花。他接過橘子,想了想說:“那就久了,我到這啊,至少也住了十五年吧。多得曾老爺照顧啊,要不我和小蘭都得睡街上去。”
“哎呀,你在這都住這麼久了啊。”蘇蘇表情誇張,可偏是她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也是好看的,她又道:“丘伯,我這人最好了。你能不能講個故事給我聽啊。”
“小女娃想聽什麼故事呀?”
蘇蘇終於露出狐狸尾巴:“我聽人家說,海天公寓的1104房很多年前生過一件大事,丘伯你知不知道。”
馬小寶看過四川的變臉絕活,那已經被列為國家化遺產。人家四川變臉耍起來,從一張老生臉變成張青衣,那是一秒不到的事。現在丘伯就這樣,前一秒還笑嘻嘻的,下一秒已經陰沉著臉。速度之快,都快趕上四川變臉了。
丘伯沉聲道:“女娃娃,你打聽這個幹什麼?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