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那黃以純現在在哪?”馬小寶問。
“這就是我得找你們幫忙的原因。”黃以琳抬起頭,沉聲道:“姐姐被捉了,現在,她給囚禁在一具屍體裡!”
“還有這種事?”馬小寶大訝。
曾浩不知道自己暈過去多久,只知道現在醒來,額頭痛得厲害。他不由*了一聲,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開著壁燈的浴室。淡黃色的燈光下,一切顯得是那麼的不自然。曾浩想站起來,才現自己給捆著繩子,根本動彈不得。旁邊的地磚上,則躺著剛才那個女孩。
女孩求助般地看著曾浩,曾浩苦笑,自己一個七老八十的糟老頭,怎敵得過人高馬大的兒子。這時他聞到一股惡臭,才現旁邊的浴缸填滿了黃土,一張臉孔出現在土上。這是個年輕的女人,可臉孔上卻有著淡淡的屍斑。更重要的是,這是林若丹!
曾浩差點沒又暈過去,不曾想竟給自己妻子說,曾山真個把兒媳婦的屍體給弄了回來。
浴室的門被人推開,曾山從外頭走了進來。他一進來,浴室便顯得擁擠不少。曾山手裡拿著刀和碗,看著醒過來的父親不知所措。曾山嘴裡同樣塞著東西,這讓他說不出話來,只能怒瞪兒子以示反抗。
曾山嘆了口氣,走到父親身邊說:“爸,你放心。再怎麼不孝我也不會對你動手的,伊吹已經答應我,呆會給你施法洗掉這段記憶。當然,這個法術可能對你的腦袋會有一定影響,沒辦法,你太老了,可能承受不住法術帶來的後遺症。但不要緊,就算你變痴呆了,我也會照顧你的。”
輕輕擁了曾浩一下,曾山走了開去,來到那女孩的身邊蹲下道:“好了,輪到你了。讓我們捉緊時間,你也可以少些痛苦。”說完騎到女人身上,壓著她無法動彈。曾山高舉著匕,對準了簡秀的胸口。
簡秀不斷搖頭,卻無法出一聲哀求。曾浩看見兒子竟要當著自己的面殺人,怒由心生,無奈自己給捆了個結實,卻無法阻止曾山的惡行。
眼看曾山的匕便要刺下,這時一直沒有動靜的林若丹,卻從嘴裡出一聲尖叫。尖叫讓曾山一愣,也讓在客廳正自己看著電視的伊吹突然站了起來,滿臉疑惑地看向浴室。
曾浩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旁邊的浴缸震個不停。突然,浴缸的一側爆裂,裡面的泥土嘩啦一聲全洩了出來,露出林若丹小半個身體。林若丹像個臥床多日的人,用遲鈍的動作把自己從土裡爬了起來,最終,她一隻青白的腳掌踩到了浴室的地磚上。
“若若丹?”曾山愣在當場,他舉起的刀久久末落。
林若丹走到曾山的身邊,如同呀呀學語的嬰兒,她艱難地從嘴裡吐出兩個字:“不要”
客廳裡,察覺到異常的伊吹正要去浴室看個究竟。突然門鈴響了起來,伊吹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他感覺到外頭出現兩個氣息,一個似有若無、深不可測;另外一個則如太陽般熾熱,便連伊吹也不願意輕易接觸,於是他知道馬小寶和蘇蘇來了。
蘇蘇他還是第一次接觸,不過在天台暗窺探,伊吹知道那是一隻很強大,也很古老的妖怪。至於馬小寶,早在當日貓又與之死戰時,他便見識過太陽真力的厲害。現在一人一妖齊至,伊吹自問討不到什麼好處,立時身影消失在了浴室裡。
興許是等得不耐煩了,大門突然爆裂,呯然大響讓曾山下意識朝屋外看了一眼。就是這一眼的疏忽,再回過頭來,林若丹已經開啟窗戶爬了出去。曾山連忙跑到窗邊,卻見林若丹像一隻大蜘蛛似的在牆壁上游走,並沿著牆根一路向下。再折了個彎,便消失不見。
等蘇蘇破門而入,馬小寶來到浴室時,看到的是被捆得結實的曾浩和簡秀兩人,至於曾山,則一付失魂落魄的模樣。這時黃以琳出現在兩人身後的陰影裡,指著窗外說:“那東西帶著姐姐跑了,它離開了公寓,我還沒辦法離開這裡,不知道它跑哪去了。”
馬小寶看著曾山,說:“我想,你應該可以告訴我,那究竟是什麼?”
客廳裡,曾浩和簡秀已經給解掉了繩子。簡秀本要回家,但馬小寶讓她暫時留下來,原來是林若丹現在人不人鬼不鬼地在外頭遊蕩,簡秀出去很可能會遇到危險。而曾浩要立時送曾山去派出所,這點馬小寶倒是同意,但他想問清楚林若丹究竟是怎麼回事。
開始時曾山還不開口,旁邊的蘇蘇搖頭道:“你這樣不是在幫她,而是在害她。如果讓人現現在她那個樣子,你難道想像不到結局嗎?”
曾山渾身一震,他自然可以想像到,當林若丹像怪物似的出現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