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孔,頓時大叫一聲:“媽呀!”
他何曾見過有人可以藏在出風口裡,那畫面簡直太詭異了,差點沒暈過去。還好後面有張真仁扶著,不然他可能要出醜了。再說那耗子臉老婆婆出現之後,卻從嘴裡出吱吱吱一陣亂叫,還真像只大耗子。馬小寶知道她在對抗請靈咒的召喚,頓時加大了靈力注入符咒。請靈咒威力大增,如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直接把老夫人從那出風口裡給拉了下來。
只見她化成一道白色的影子沿著出風口落到了地上,她一進房間,電燈就全數熄滅,只有靈堂的燭火仍亮著。在這微弱的亮光裡,只見老夫人從地上爬起來。挺矮的個,大概只有一米五左右,身上還穿著張白花花的大壽衣。同樣白花花的臉上,臉頰兩邊打著極不協調的腮紅,加上塗得血紅的嘴唇,像足了馬小寶前不久看過一部鬼片的白老太。
老夫人一出現,馬小寶立馬跟張真仁打了個眼色。後者悄悄繞到老夫人身後,手一彈,一面小巧的八封鏡便貼到了出風口上。這樣就封死了老夫人的退路,讓她不得不留在房間裡。老夫人顯是知道生什麼事,卻對馬小寶兩人極為忌憚,在邊上急得吱吱亂叫,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會馬小寶推了肖勝東一把,道:“還不快上去請安。”
肖勝東吞了吞口水,上前走了兩步,喚道:“媽啊,是您不?我是東子啊,您怎麼還沒走啊,是不是惦記著我還有您孫子啊。您放心,我們都會好好的。您看,您不走吧,這一不高興折騰了幾下就要了兩條人命,兒子我可是跟著您遭罪喲。這幾天,怪賠的錢就六位數。您看,是不是當幫東子我一把,您離開吧。”
老夫人像是記起肖勝東似的,支著腦袋看他,然後朝肖勝東走過去。肖勝東見老孃和身前沒什麼區別,就臉白了點,當下膽子也大了不少。便和往常的口氣一般說道:“您要在下面嫌寂寞,我給您燒些紙人唄。您不愛聽唱曲,上次我給您燒的那大收音機你沒收著麼”
“總之您還需要什麼,給兒子我列張清單唄,我讓人去張羅。您啊,就別折騰了行不?”肖勝東哀求道。
老夫人突然臉色變得猙獰起來,像猴子似的跳到肖勝東身上抱著他的腦袋就啃。馬小寶一看這還得了,當即掌運靈勁一把拍開了她。肖勝東抱著頭跑到馬小寶身後哭喪著說:“我媽這是咋的了,她是生我氣還是怎麼的。”
“我看她不怎麼待見你,你們母子倆感情很一般嘛。”張真仁在邊上貧嘴道。
馬小寶白了他一眼,對肖勝東說:“具體的原因我也不清楚,但老夫人現在怨氣大著呢。她已經失了常性,要放著她不管。指不定接下來就對你和家裡人出手,肖總,讓我把她送走吧。當然,現在這樣子,溫和的手段是用不了,只能來點暴力點的。”
“那您輕點,我媽她也怕痛。”說著,肖勝東抱頭溜開。
馬小寶心道,這孝子估計孝心也有限吧。當下再不猶豫,對張真仁說:“老張,我制住老夫人,你給她來個速戰速決。”
“曉得!”
馬小寶立刻運起靈力,手結符,輕喝道:“崩損之輪,輪迴斷裂因果滅!”
話音一畢,老夫人身體周圍突然浮現無數光符。這每個光符,都反映著老夫人前世今生的段段因果。突然,有兩道金色的光分別自不同的方向遊走一圈,形成一個同心圓。而所有的光符都給固定在了這個同心圓裡,光符不再飄移閃爍,它們被無形的力量固定下來。同時,被固定下來的還有老夫人。
新的術式因果輪,具有將目標的因果一一列出再固定的能力,透過固定其因果來鎖定靈體,使它們無法行動。而如果破壞因果輪的光符,更對靈體具有實質的破壞性。輕則傷其魂根,重則魂飛魄散。只是動因果輪的時候,馬小寶需要全力鎮住對方的因果,所以沒有餘力去做其它動作,只得把接下來的工作交給張真仁。
張真仁趁老夫人給因果輪鎖定,當即手捏劍決,聚來靈能轉化成雷力,在指尖上凝聚出一把雷光閃爍的光兵來。他劍決一指,點向老夫人喝了個“破”字。立時,這柄雷兵化成一道電光,向老夫人眉心刺去。
眼看便要擊老夫人,突然一道銀電橫加干涉。銀電如蛇,纏上了張真仁的雷兵。再往兩邊左右一拉,雷兵立刻給絞成了片片光斑。馬小寶和張真仁兩人張大了嘴巴,卻見一道人影由虛化實,如同泡影般漸漸出現在空氣。此人黑衣黑褲,卻是馬小寶前不久見過的黑衣無常!
無常現身,刑軍又豈會在遠處。頓時靈堂身影連內,幾名手持斬靈刀的刑軍分佈角落。看這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