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輕姿歪頭裝可愛,一時也不知道此時該怎麼跟她解釋和羅邑的關係,chuang伴兼生意夥伴?連她自己都覺得這關係扭曲得可笑。
“唔我們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她故意拖長音,惡趣味地看小兔子臉上的表情,心裡湧起一種快意。
果然,她的臉更皺了,一副要哭出來的委屈樣。
“你呢?”大晚上的穿著羅邑的襯衫出現在這裡的女人,她直覺兩人的關係不簡單,只是她不想費什麼心思去猜。
“我我是”
“誰在外面?”小百合還沒說完就被一個低沉的男聲打斷。
兩人同時望向聲音的來源。
羅邑剛洗完澡僅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水珠還在結實的胸膛上滾動,滑入腰際被毛巾吸收進去。滴著水的頭髮被他捋到後面,露出刀削般的額頭,看女人快哭出來的樣子眉頭皺起,一把將她拉到身後抿著薄唇不耐煩地看著夏輕姿。
“有什麼事?”
兩人的這種裝束,再加上這麼明顯的保護性動作,瞎子都能看出些端倪來,更何況精得如狐狸似的夏輕姿。心底冷笑一聲,藏什麼?怕她把他們之間的事抖出來麼?
面上卻是邪邪一笑:“沒什麼,本想看看羅總在不在,請你喝杯酒,不過既然有佳人在懷,那輕姿就不打擾了。” 這樣還再不識趣,不遭天譴也會被羅邑散發的低壓凍死。說著掏出鑰匙開門,朝羅邑那裡使了個眼色,“羅總晚安。”
關上門的時候,聽到那邊軟軟的聲音在追問著他們的關係,而羅邑只是簡單地回了一句沒關係,再之後便是一連串模糊不清的□□聲。
夏輕姿脫掉鞋子赤著腳走到陽臺,心裡有種悶悶的煩躁感。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呢。看來,今晚的目的是達不到了,她託著下巴望著外面的燈火,將一直高強度運轉的大腦放空,感受難得的簡單自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隔壁的男主人才結束事情,咬著根菸來到陽臺。比剛才的造型好了些,這次套了條寬鬆的休閒褲,上身赤*裸著。也正是因為這樣,她可以輕易地看見他胸膛上清晰的抓痕,是那麼地刺眼。
這痕跡讓她不禁為那朵嬌弱的百合花擔心,她是知道他的狠勁的,那種可以衝擊到靈魂的力度,像錐子般深深地打下烙印。強迫自己的視線從他胸口移開,她淡淡地開口:“羅總也該體恤一下心上人的承受能力吧。”
羅邑吐了口煙,眼角瞥見她細白的頸項,隱在身體深處的火星就這麼緩緩復甦,臉上卻是漫不經心:“不勞夏總費心。”
“羅總怎麼不在房間裡陪著?”
“她不喜歡煙味。”羅邑背倚著欄杆,食指與中指夾著一根菸的樣子要命的性感,要是被狗仔拍到,又是滿城狂熱。
為了她,連抽菸都離得遠遠的,可見羅邑對那朵百合花有多重視:“看樣子,羅總很喜歡她。”她意有所指地調侃。
如果自己是男人,大概也會喜歡她那樣弱不禁風的型別。
羅邑不說話,默默地盯了她半晌,黝黑的眸子像是要將她吸到黑洞裡。良久,他才警告道:“不準打她主意。”這女人善變又虛偽,就像蠍子般,一不留神就會被她倒過來的尾巴蟄得身中巨毒。
夏輕姿愣了下,也沒有掩飾臉上的落寞:“羅總不必緊張,我想打的是你的主意。”
聞言,羅邑冷笑一聲:“夏總與其浪費時間在我身上,還不如再釣個金主比較快,長得年輕又有能力的青年才俊滿大街都是,比如——那天送你回去的那個。”最後一句的時候,他刻意壓低的聲音中透著滿滿的嘲諷。
那天?
腦子飛快地轉到了那個帶著屈辱的夜晚,原來他後來有出來找自己,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嗯,我會認真考慮的。”像是故意要氣他,夏輕姿一臉嚴肅地擺出思考的樣子。
羅邑長指點點菸身,菸灰簌簌落下,風一吹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是誰?”還是忍不住問出口,夏輕姿一直以為自己自制力夠好,可那時候,她還沒有碰見羅邑。
“未婚妻。”羅邑也不掩飾。
腦中一直繃緊的某根神經就這麼斷裂,發出輕微的啵地一聲。
那些八卦狗仔怎麼沒扒出這一層呢?讓他一直以黃金單身漢的名義騙了多少無知少女。
“看來我還是晚了一步。”無奈地嘆口氣,她終於轉過身子笑他:“羅總這麼偷吃,未婚妻知道麼?”
羅邑將煙掐滅,慢慢向她靠近。兩人的陽臺僅隔著幾根欄杆,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