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認為的,認為自己真的是寧振鋒的女兒。但是,在冷靜下來之後,她卻是對丁淨初的預設起了懷疑。
她雖然預設,但是可沒有親口跟她承認了。
雖然母女倆十五年未見,再見面母女倆的關係也很淡,且也似乎回不到之前那般。但是,十年的相依為命,十年的疼愛,還是抹之不去的。
對於自己的媽,丁寧還是有些瞭解的。她絕不可能會是寧振鋒的女兒。所以,當冷靜下來之後,她便開始反覆的推敲著這個問題。
一直在考慮著,為什麼她跟寧振鋒的親子鑑定出來,會是99。9,的父女關係?
這讓她很疑惑,想不明白。
她更想不明白,為什麼當初丁淨初要將她交給寧振鋒。還在十五上後出現,卻又預設她是寧振鋒的女兒。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她,她很想要解開這個迷團。
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來到這個她們母女倆曾經居住了十年的屋子。她相信,這裡一定能找到她想要的答案的。
屋子是兩層的,前面大半間是客廳,後面小半間是廚房。廚房也是那種灶式的,那個老式的灶依然還在,就連那些幹稻草也還擺著。
樓梯也是木質的樓梯。
丁寧踩著木質的梯板上樓。
樓上的更簡單,隔成兩個房間。但是,有一個房間,卻一直都是空著的。記憶裡,她一直都是與丁淨初睡一個房間,一張床的。
夏天,她怕熱。她就拿著麥杆扇一邊替她趕蚊子,一邊替她扇風。
冬天,她怕冷。她就將她抱進自己的懷裡,替她取曖。
曾經,她覺得,雖然沒有爸爸,但是有媽媽就足夠了。媽媽不止給了她全部的母愛,就連爸爸的那一份愛也同樣給了她。
只是,沒有想到,母女倆會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
到底是什麼讓她改變的?變成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可親可愛的媽媽?而是成了現在這樣處處透著算計,就連自己的女兒也可以算計的女人?一個高高在上,俯視他人的女人?
床,依然還是曾經的那張棕櫚床,只是,上面鋪著的那層灰塵也是非一般的厚了。
床頭櫃上,還是擺著那張屬於母女倆的照片。
那好像是她十歲的時候拍的,記憶中好像是她們母女倆拍的唯一的一張照片。是在她跟著寧振鋒走前的一個月,她帶著她去鎮上的照相館裡拍的。
原來,那時候,她就已經在做著這個準備了吧?
照片裡,母女倆都笑的很開心。
她站丁淨初前面,丁淨初微彎著身,雙手抱著她,母女倆臉貼著臉,笑的異常的甜蜜又相似。
丁寧的相貌像足了丁淨初七分。
就連現在,如果母女倆站在一起,那就好似姐妹倆似的。反倒是許思雅卻是沒有一點像丁淨初的。
就連這張唯一的照片,她也沒有帶走,足以說明,她當時走的有多的絕決了。不想讓這裡的一切影響到她自己的前途吧?
既然是這樣,那麼現在又何須回來找她呢?
伸手拿過相框,臉上的表情有些苦澀,更有些無奈還透著一絲淒涼。
“寶貝兒,怎麼了?觸景生情了?”見著她這一臉傷心又難過的樣子,站在身邊的江川輕聲的問道。
抬眸,視線從相框裡的照片上移到他的身上,與他對視,唇角澀澀的一彎:“這張照片是我和她唯一的合影,是她將我送給寧叔叔前的一個月去照相館裡拍的。你看,那時候的我笑的多開心。可是現在看看,我怎麼就那麼傻呢?”
是的,現在在看,怎麼就覺的那麼的傻呢?
“她連唯一的照片都沒有帶走,足以說明我在她心裡的份量了。原來也不過如此而已,是她隨時都可以丟棄的。你說我是不是特傻,竟然還傻楞楞的盼了十五年,盼著她回來找我。甚至在心裡勸著自己,她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有她的苦衷的。沒有一個當媽的會忍心丟下自己的孩子不管的。可是,現在看來,我是徹底的錯了。她根本就是不想我為成她的負擔,所以才把我丟給了寧叔叔的。”
丁寧臉是盡是苦澀的冷笑,那拿著相框的手還微微的有些發顫。
擁她入懷,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寶貝兒,不傷心了。現在不是過的挺好的嗎?不開心的事,別去想了。老公疼你,要你就行了。你要是不喜歡呢,我們就少跟她接觸。你不也說了嗎,你已經過了那個需要母愛的階段了。你現在更需要老公的愛,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