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這麼跟我丟眼色,看我不把你給徹底弄垮了”
王蜜口中憤憤然的低聲說道,這就是一種發洩了,實際上以她的精明勁兒,她不會真的以身犯險,真槍實刀的在新聞中諷刺葉垂的不是,但她不會親自出面不代表她不可以在背後做些什麼。
她很快冷靜下來,問一旁正打算收拾東西離開的攝影師:“剛剛那個畫面你拍攝下來了沒有?”
“什麼畫面?”攝影師一愣。
“剛剛葉垂強硬的要離開的那個畫面!”王蜜加重了一些語氣。
“剛剛攝像機一直開著。”攝影師連忙說道。
“那好,把剛剛拍攝到的畫面拿給我!”王蜜蠻橫的說道。“我有用。”
攝影師那裡敢違背,忙不迭的點頭:“好,好的王姐。”
王蜜跟著走到一旁,開啟了手腕上的行動式光腦,申請了某一個通訊。
片刻後,通訊接通,另一邊想起了林學勝的聲音:“王小姐,我可是好久沒有接到你的通訊申請了,怎麼,找我有事情嗎?”
“林先生。我這裡有一個好新聞。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王蜜輕笑著說道。
“好新聞?呵呵,王小姐說笑了,如果真是好新聞你還會讓給我?”林學勝微帶諷刺的說道,在王蜜最開始出道的時候。她是勝利電視臺中的一名著名主持人。後來搭上了華夏新聞一臺這條大船。便離開了勝利電視臺,嚴格說起來林學勝有一段時間還格外的怨恨王蜜忘恩負義。
不過這個行業中那裡有永遠的仇恨,兩人偶爾在酒會上碰到。也會客氣的搭上幾句話。
此時此刻,王蜜繼續笑著說道:“這條新聞,林先生您一定會感興趣的。”
“好啊,不妨說一說。”林學勝帶著無可無不可的態度問道。
於是王蜜便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林學勝,最後又跟林學勝說道:“那畫面我這邊已經錄了下來,等會我會給你傳過去一份,只要稍加掩飾就可以給葉垂安插一樁醜聞,搞臭他的名氣,怎麼樣,林先生,這新聞夠有了吧?”
——整個燕京誰不知道,林學勝的兒子就是被葉垂給活活逼到了精神病院的,說到葉垂的仇敵,林學勝絕對是可以排的上號的,對於這種可以抹黑葉垂的行為,他絕對不會放過。
“不錯,果然不錯。”林學勝聲音中充滿了驚喜,“前段時間我聽向峰說碰到了葉垂,我還不怎麼相信,現在看來這個傢伙果然重新出現了,哼,我就怕他當縮頭烏龜不肯再出來,王小姐,這次可謝謝你了。”
“呵呵,林先生那裡的話,這也是我應該做的。”王蜜呵呵笑著說道。
兩人在通訊中又說了一堆假惺惺的客套話,林學勝不是傻瓜自然聽得出來,肯定是葉垂不小心得罪了王蜜,王蜜又不想惹禍上身,這才巴巴的跟他告狀,王蜜就是這樣有心計的女人,不過林學勝倒是不在乎這個了,能夠讓葉垂吃癟,他何樂而不為?
天氣很熱,葉垂帶著朱珠找了一家冷飲店裡,正在氣頭上的女人有很多會喜歡將氣都撒在吃東西上,就比如此時朱珠,她將每一種口味的冰激凌都點了一份,擺了滿滿一桌子,一樣一口用力的吃著,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憤懣。
葉垂坐在嘴邊,用手支著下巴,頗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的朱珠,覺得這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當然了,葉垂感覺到的可愛,更多的還是一種類似妹妹的情感,他笑著安慰道:“慢點吃,吃這些冷東西的別吃太快,否則容易吃壞肚子的。”
朱珠自然不會聽他的,依然自顧自的往嘴巴里用小勺送著冰激凌。
這讓葉垂看的直搖頭。
突然,朱珠手腕上的行動式光腦響了起來,她開啟後放在耳邊接聽,另一邊似乎傳達過來了什麼訊息,而聽到這些訊息後,朱珠的臉上閃過一絲傷悲:“我知道了。”
結束通訊,她眼睛裡閃過一絲憤怒——眼前那些各種口味的冰激凌如果有意識的話,肯定會感覺到害怕的。
“怎麼了?”葉垂奇怪的問道。
朱珠沉聲說道:“我被華夏新聞一臺辭退了。”
像她這樣的新人記者,被辭退恐怕也就是一兩句話的事情,今天得罪了王蜜,落得這樣的下場也完全是在朱珠的意料之中,但真的發生了她卻發現自己現在很不好受。
於是她再次將怒火發洩到面前的冰激凌中,只是,這一次她卻發現滿心的委屈卻彷彿沒辦法完全發洩出來了,吃著吃著,她突然就爬到桌子上嗚嗚的哭了起來,聲音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