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一個爛人,是一個沒有擔當的人。”都敏俊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冷冷的看著成江,“你想要用這件事情來揭發我?那好,你去揭發啊,我們這樣的行為叫做拐騙,而你是我的同謀!”
“你你”成江已經啞口無言。
都敏俊走到成江的面前,手指在成江的胸口上戳了戳:“你如果敢揭發這件事情,我們會被警察抓捕,但很快我們就會被引渡會韓國,最後什麼事情也不會發生,而你,就一定會坐牢判刑!”
成江渾身顫抖起來,不由自主的往後面倒退著,結果踉蹌一步一不小心跌坐在了地上。
“所以”都敏俊繼續冷笑著看著成江,“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都敏俊並沒有什麼迫人的氣勢,他的形象溫爾文雅,充滿偶像派的氣質,可現在用一種陰冷的語調說出這些話來,卻讓成江感覺到了徹骨的寒冷。
他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慌里慌張的就跑開了。
“真是膽小如鼠醜陋的人!”都敏俊不屑的諷刺了一聲,便不再留意成江,而是轉身繼續跟沈昌談話。
看到都敏俊幾句話便將成江給唬走了,沈昌對都敏俊自然是更加尊敬,聲音中都充滿了敬意。
成江從都敏俊面前自討沒趣離開了之後,心中卻是變得越發的氣惱了起來。在看到葉垂跟王詩雨坐在一起的身影,他臉龐更是有些畸形的扭曲了起來。
“成江,你在幹什麼?”劉嬸響亮的聲音突然在一旁響了起來,她皺著眉頭走來問道。
劉嬸是跟著葉垂一起到醫院裡來的,她很擔心王詩雨的事情,所以想要親自看到的事情的發展。
“沒事,媽。”成江嘴巴里咕噥了一聲,轉身打算走開。
“成江!”劉嬸卻突然拉住了成江的衣袖,左右看了看,然後小聲問道。“成江。你老實說回答我,這個韓國人來跟詩雨認親,這事情跟你有沒有關係?”
成江心虛的表情一閃而逝,口中搪塞道:“這事情怎麼會跟我有關係了?”
“前兩天你突然跟我打聽詩雨的事情。還從我這裡要走了幾張她小時候的照片!”劉嬸繼續小聲說道。“我還看到你從她穿過的衣服上收集頭髮成江。這事情如果真的跟你有關係的話,你最好現在就給我承認,否則等會就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了?”成江看到自己母親已經猜到了是怎麼回事。乾脆也就不再掩飾了,“媽,這事情跟你沒關係,王詩雨跟跟你又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她是死是活你就別操心了!”
“成江你,你怎麼這麼跟媽說話?”劉嬸驚訝道,今天成江這已經是第二次跟劉嬸這般攤牌了。
“媽,我才是你的親生兒子。”成江一臉兇狠的說道,“我今天跟你說了,以後你養老的還得指望我!”
“啪!”
劉嬸忍打了成江一耳光,但她畢竟是心疼自己的兒子,沒肯下重手。
劉嬸憤怒的說道:“成江,你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
成江身後摸了摸被打的臉龐,哼了一聲,就往旁邊走了過去。
劉嬸看著成江的背影,口中重重的嘆了口氣。
她在孤兒院裡工作了二十多年,成江也是從小就被她在孤兒院裡養大的,卻沒想到成江長大後會是這樣子。
從今天看到都敏俊來認領王詩雨開始,她就感覺到這事情跟成江是有關係的,只是她不相信,即便成江的性格再怎麼惡劣,也不該這樣致孤兒院的孩子安危不顧。
他這樣做跟拐賣兒童有什麼區別?
劉嬸用力的握了握拳頭,心中打定了主意,她不能看著兒子這樣一錯再錯下去!
葉垂接到了羅伯特的通訊申請。
“叉神撒,額現在跟愛娃已經回到工作室了。”羅伯特說道。
“工作室內有沒有異常?”葉垂急忙問道。
“麼有撒。”羅伯特操著怪異的鄉音說道,“愛娃去樓上看了白覓雲,她看起來似乎也沒有啥子事情撒,只不過是行動式光腦給關掉了。”
“那你的王道工具找到了嗎?”葉垂繼續問道。
羅伯特聲音有些沮喪:“額在工作室的幾臺光腦上都找了一遍撒,卻啥子都麼有找到,也許也許女皇自己悄悄的溜出去了撒。”
女皇是羅伯特為自己的王道工具所起的一個名字。
按照之前的推斷,如果女皇真的擁有了自己的意識活了過來,並遛了出去,那這事情就變得大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