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消愁。
鄭子山慘白的笑了笑:“我現在很需要酒精的麻醉。”
“那好吧,我陪你喝一杯。”葉垂轉頭對那個服務員說,“送一瓶好酒來吧,再做幾道下酒的小菜。”
服務員答應著就下去了。
葉垂繼續對鄭子山說:“剛才在接待室中的事,我還要跟你說聲謝謝,還有抱歉,讓你被李明先開除出了劇組。”
“不關你的事情。”鄭子山搖了搖頭,“反正我在那個劇組做的也不開心,雖然我是導演助理,可平時也就是一個打雜的你的那個劇本真的很不錯的,可惜,估計沒有人願意將那樣的劇本拍攝成為電影。”
“這可不一定。”葉垂卻笑著說道。
鄭子山奇怪的看著葉垂:“不一定?”
葉垂繼續笑著說:“如果,我說我願意自己投資拍攝這部電影呢?”
“你想要投資?”鄭子山先是一愣,跟著他露出大喜之色,“那太好了,你相信我,這劇本拍攝出來絕對可以大賣的,我絕對的信心,我我可以參與這部電影的製作嗎?”
“當然可以!”葉垂笑著說,“實際上,我找你來,就是想要問問你,想不想擔任這部電影導演。”
“你你讓我做導演?”
鄭子山瞠目結舌。
接著他下意識的就想要拒絕——從拍攝第一部電影到現在,已經過去將近十年時間,這十年裡接連幾部電影卻都失意,拖垮了好幾家公司,到後來哪裡還有人敢再找他拍戲,他也遇到過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可這些人也都紛紛轉行了,到最後也就只有他還在繼續堅持。
這些年的落寞早已經讓他信心喪失。
然而
他想到了東成西就的劇本。
這個劇本如果拍攝出來一定行的!
鄭子山微微停頓了一下,就繼續聲音顫抖的說道:“真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再給我一個機會嗎?”
“當然。”葉垂笑著點頭,但跟著他語氣突然一轉,“不過我給你機會,但你也要證明你又能力執導這部電影。”
葉垂看著鄭子山問道:“可以說一說,你對這部電影有什麼看法嗎?”
——這就相當於是面試了。
葉垂當然不至於心大到將這麼重要的導演機會,交給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至少他也要證明自己有資格才行。
鄭子山自然知道這一點。
他微微沉思了一會,就開始講述了起來:“其實從九年前開始我就開始提倡了,現在的電影拍攝的都過於嚴肅,我認為電影藝術不僅僅只是這樣的,它應該更加自由,更加輕鬆”
此時此刻,餐廳後廚的酒櫃處。
啪!
服務員的腦袋撞在牆壁上暈死了過去。
血狐脫掉這服務員的制服,穿在自己身上。
這制服是帶帽子的。將帽簷壓對著鏡子看了看,血狐對自己的偽裝很滿意。
他拿起剛剛服務員拿出的那瓶酒,擰開瓶蓋,從衣兜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將裡面的晶瑩液體滴入了酒瓶內。
——瑩糖毒素。
血狐又將酒瓶晃了晃,確認液體全部融入到了酒水中,這才將酒瓶放到托盤內,端了出去。
他想要裝作服務員,親眼看著葉垂將毒酒喝下去。
餐廳內。
託著托盤,血狐往葉垂所在的餐桌走去。心中冷冷的想:“真可惜。另外那兩個人要跟著葉垂一起陪葬了。”
“先生,您的酒已經來了。”
血狐將酒還有三個玻璃杯放到桌子上——此時他的聲音已經完全變了,有些嘶啞,完全聽不出原本的腔調。
這也是殺手的必備偽裝技能。畢竟昨天方楠聽到過他的聲音。
他的帽簷也壓得比較低。再加上相貌原本就很大眾化。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會認出他就是昨天的那個人。
“你的酒。”葉垂聽鄭子山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擔心他口渴。就笑著說。
“我突然不想喝酒了。”鄭子山卻笑著擺了擺手,“喝酒是因為不高興想要解愁,我現在不需要了。”
“什麼?”血狐身體一震,怎麼突然不喝了?
“那我們換茶好了。”
葉垂也不為難,畢竟大上午的喝酒對身體不好,他對身邊的血狐說,“服務員,這瓶酒我們可以退嗎”
“不不行。”血狐連忙說,努力維持語調的平靜,“酒瓶既然已經開啟了,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