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不知道人看上去,恐怕真的以為他恨透了寧夏。
但吳靖看在眼中卻覺得現在這樣的副局最是可悲,愛之深責之切的道理,他懂,但身為局中人的副局卻忘記了。
他抿著薄唇,站在那一動不動,任由徐巖發著滔天怒火。
好在這是私人辦公室,隱密性好,再加上副局剛剛上任,新官上任都有三把火,連帶著底下那些人都不敢怠慢,更加沒膽子跑這來偷聽。
徐巖的確是憤怒,他發現這種情緒不能控制,只要一想到寧夏的事,他心裡就勞心勞肺的難受,恨不得殺人才好。
但很快,他就將這種情緒收斂起來,有些無力靠在椅背上,朝著吳靖揮揮手,挫敗道:“對不起,剛剛我有些激動”。
他不擅長解釋,說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要表達什麼,只好沉聲道:“算了,你先出去吧,馬上也要到下班時間了,你自己先回去吧,晚上我自己開車回家!”
他滿臉疲憊靠在那,閉著眼睛,對於周圍的一切都不放在心上,甚至沒空去考慮這幾天忙碌的工作。
這些吳靖都看在眼中,他跟在副局身邊這麼多年了,瞭解他的一切習慣,可現在這般疲憊黯然的副局,是他一直不曾多見的,但自打他和莫寧夏見面之後,他總是一個人靜靜閉著眼睛靠在那,面容隱晦清冷,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在心中想了半響,並沒有著急下班厲害,而是繼續小心翼翼問道:“副局,您真的不用訂最早的一班航班飛去南京?上次她在街頭突然昏倒的時候,送去醫院,醫生就說她貧血,身體不大好,您要真的擔心,不妨過去看看!”
其實他還要說從北京飛南京時間並不長,您要真的擔心,完全可以現在去看看,然後晚上的航班再回來,明天正常上班,一點也不耽誤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