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這個男人稱作可愛,她心中竟然無比雀躍歡喜。
有時候她就在想,她真的是沒救了。
不可否認,她真的愛上這個了,而且還是很愛很愛的那種。
今天一整天倆人的氛圍都保持的很好,沒有說什麼掃興的話,更加沒有什麼陰霾的話題,再加上這兒的病房夠隱秘,葉翌寒今個一天都是泡在蜜罐子裡的。
尤其是上午,更是暢快淋漓的舒爽了一番,現在見懷中的溫香軟玉是如此的嬌媚似水,他心中一蕩,忍不住低頭吻上那貪戀已久的紅唇。
寧夏還沒反應過來,他熱情霸道的吻就襲了過來,她先是一愣,嚶嚀一聲,然後嬌喘的迎上他的吻。
戴清帶著小劉,十萬火急的從部隊趕來醫院,剛一進門,瞧見的就是那小兩口抱在一起忘情的啃咬。
縱使他臉皮再厚,瞧見這種火辣畫面也不禁老臉通紅,站在戴清身旁的小劉一眼就看見了裡面曖昧春色,他連忙捂住雙眼,將腦袋收了回去。
笑話,這種限制級畫面,要是被隊長知道,他也看見了,以後指不定怎麼給他穿小鞋。
他們的隊長自打結婚之後,就變得小心眼的不行,上次小嫂子去了部隊,有幾個不長眼的大頭兵偷偷瞄了小嫂子好幾眼,甚至還在背後品頭論足,這事最後不知道怎麼被隊長知道了,在後面的訓練裡差點沒把那那幾個人給整殘了。
現在想來,他都冷汗涔涔,心中暗想,隊長您這就是恩愛,也得把門關上不是?這麼正兒八經不知道掩飾可不像是你的風格。
一向敏銳的葉翌寒早就聽見門口的腳步聲,他還以為是醫護人員,誰知道那腳步聲正好走到他這就停了下來,他眸光一厲,拉起一旁的被子就把小媳婦給裹的嚴嚴實實。
戴清拳頭抵在唇邊輕咳兩聲,看著滿臉怒火的葉翌寒,他尷尬笑了笑,然後指著敞開的房門辯解:“真不是我故意的,是你自己這門沒關,我這剛來,想看不見都不行。”
冷凝的鷹眸瞪著站在門口尷尬的倆人,葉翌寒黑沉的面色緩了緩,眸中閃過一絲精光,微啟薄唇,沉聲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寧夏被他吻的七葷八素早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誰曾想他會突然這般舉動,剛想把被子掀開,就聽見病房內倆人的對話,她頓時嚇的不敢動了。
蒙在被子中的小臉更是嫣紅似血,微微咬唇,羞愧的要死。
戴清真是被他這雲淡風輕的語氣氣個半死,惡狠狠瞪著葉翌寒,他揚了揚薄唇,沒好氣道:“你這滿臉無辜的表情騙誰呢!你不知道我來找你做什麼的?”
尼瑪,這葉翌寒是故意的吧?
昨天接到他電話的時候,他還嚇了一大跳,他竟然要請年假?
打從和他認識這麼多年,他就沒見過他請什麼年假,別人過年了,在部隊裡回不了家,可能還會打個電話回家鬧鬧,可他是壓根就沒想到要這麼做。
他們倆個搭檔也有四年了,對於彼此的性格太清楚了,他本來還以為他請的這個年假是要和她媳婦回北京辦婚禮,結果鬧到最後卻是他媳婦生病了。
他在電話裡好說歹說問了半天,也不見他說到底是得了什麼疾病。
現在一看,好傢伙,都吻成這樣了?還能有什麼大病?
葉翌寒整個身子都擋在病床前,擋住了別人的視線,他臉色不善盯著戴清,心中沉了沉,早就知道他們會找來,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微抿的薄唇輕啟,他低沉的嗓音有些冷銳:“誰沒事騙你?戴清你少在這和我廢話,我在電話裡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戴清真想拍桌掀瓦,他雙目噴火瞪著葉翌寒,一步步從門口走了進來,打量了一眼病房內典雅的裝飾,嘖嘖出聲:“葉翌寒,你玩我呢?你這哪裡像病房,不知道人恐怕還以為你這是興致獨特,特意找這種地方度假來了!”
生病他妹生病,他媳婦不是滿臉紅潤的呆在這嘛,都能和他玩溼吻了,還能有什麼大病?
要不是瞭解他的性子,他還真以為他昨個的電話是故意玩他。
戴清的嗓音有些尖銳,像是真的被氣狠了。
葉翌寒聽在耳中,緊皺劍眉,眉宇間漾著冷沉,目光冷峻一步步逼上來的男人,他健碩身軀還是紋絲不動站立在這:“誰玩你了?我才沒那麼功夫和你扯這些亂七八糟的,在昨天的電話中,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要請年假,短時間內可能回不了部隊。”
見倆人氣勢強大的快要打起來了,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