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告訴你,你別高興太早了,我這才回北京可是要攪合的你和葉大哥婚禮舉辦不了!”
說到最後,她自己忍不住揚聲笑了起來,顯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勝利模樣。
看在眼中,寧夏真是想要冷笑,到底誰給她的這份自信?她說攪合,就能攪合的了了?
想到曾經她的那些傲慢行為,她臉上最後一絲笑容也徹底收斂起來,目光犀利盯著她:“你以為你是誰?有這個本事?我告訴你,就是我同意,翌寒也不會同意你破壞了這場婚禮。”
葉翌寒對於這場婚禮比她重視多了,如果真的被這個女人攪合黃了,她完全相信他會把面前這個女人給撕了。
說到葉翌寒,陸曼眼中隱過一絲忌憚,但很快這絲害怕就被她壓了下去,她勾著紅唇,囂張而又傲嬌注視著寧夏,眼底盡是厭惡光芒:“你別拿葉大家出來嚇唬我,我告訴你,我可不受你的威脅。葉大哥只是一時被你矇蔽了雙眼,如果他真的知道你的真面目了?還能對你如此死心塌地?”
真面目?寧夏聽在耳中就像聽見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
她安然靠在椅背上,眸光坦蕩望著陸曼,明明是溫和的清泉,可此刻卻散發濃濃寒冰。
“陸曼,我警告你,別想著破壞我和葉翌寒的婚禮,不是每次我都好心情的饒了你!你當真以為我沒能耐對付你?之前之所以能容忍你一直蹦躂不過是看你年紀小,而且還是葉翌寒看著長大的妹妹,可你要再不識時務,信不信十號的婚禮你連酒店大門都進不了?”
是泥還有三分土性,更別說她還是個活生生的人了,這個陸曼一而再再而三的像個瘋子似的咬著她不放真是討厭,如果可以,她很想讓她滾一邊去別在出現在她面前打擾她生活了。
其實她能看出來,葉翌寒已經對她表現的不耐了,之所以還能對她有一絲笑容,不過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可她要死再繼續不知好歹,不用她出手,葉翌寒就不會放過。
“莫寧夏!憑什麼?憑什麼你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陸曼氣的瞪大明眸,目光死死盯著寧夏,眼底難掩震驚:“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對我說話?就連葉大哥都不會這樣對我!”
她一向就是天之嬌女,周圍的人對她不是寵溺就是敬仰,何曾有過這般軟硬不吃的女人,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這態度,真是比誰都要囂張。
寧夏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這才不緊不慢朝陸曼笑道:“你以為四海之內皆你媽呢?誰都要讓著你?大家都是娘生爹孃養的,我為什麼就低你一等?”
這個女人自我感覺不要太良好了,好像人人都比她低一等,只有她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不給她一點教訓,她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個道理。
有時候她還真是奇怪,這種人怎麼能一路順利的長大並且進入部隊,她的首長也是瞎子嘛?
“你。”陸曼氣的渾身顫抖,瞪大雙眸盯著寧夏,似乎難以相信她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暗暗咬牙,過了好半響之後,她才低聲罵道:“沒教養。”
雖說陸曼性格嬌縱跋扈,可從小就接受的良好教育讓她不會說粗話,就算罵人也就那麼兩句。
寧夏低低一笑,笑容清麗明豔,望著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冷淡薄冰:“陸小姐倒是有教養,都跑來搶人家老公了。破壞軍婚可是犯法的,陸小姐為了感情可真是不顧一切。”
而寧夏則不同了,她並不是個軟性子,只是早年經歷過的那些事讓她看起來比同齡人更加沉靜,和陸曼這種小女生的眼界也不同。
所以在面對蔣怡,秦素潔,還有陸曼的挑釁時,她並不會動怒,可要是她們真的把她逼急了,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翻臉。
有時候沉默,並不代表害怕,更加不代表軟弱。
“別拿軍婚出來嚇唬我,要不是你這個狐狸精的攪合,葉大哥能娶你?”陸曼咬牙切齒的模樣看上去十分駭人,絲毫也沒有平時的明豔動人。
話雖是這麼說,可她心中卻一直惴惴不安。
她早就過了在父母懷中撒嬌的年紀了,現在的她,已經是個成年人,完全可以結婚嫁人了,在部隊中的工作前途無量,再加上有家裡人的幫忙,她更是混的風生水起。
她並不想專業,可要是被人爆出來她肖想有婦之夫,那這名聲就真的爛了,本來因為上次在軍總的事情,上級首長就已經對她夠失望了,要是這種事在抖落出來,她這輩子就徹底毀了。
寧夏眼中劃過一絲不耐,心中厭煩的很,清冽的聲線也變得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