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緊緊握起,心中不斷告誡自己,一定不要衝動,只有莽夫才用拳頭解決問題。
是,他的確在意寧夏,想要贏得她的芳心,可這並代表,他就和世間所有男人一樣因為愛情而失了風度,他是薛子謙,他有自身的驕傲,絕對不允許變的如此沒品。
“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子謙學長你的!”決口不提上次的事,寧夏唇角邊綻放出一抹清新笑意,眸光盈盈星星看著他:“子謙學長,你很好,值得更好的女人相配”。
這話葉翌寒真心不愛聽,他濃黑劍眉緊皺,攬在寧夏楚腰上的大掌快速收緊,黑沉目光陰沉沉瞪著她,眼底流蕩著滿滿不滿。
小媳婦這是什麼話?他薛子謙好,難道他葉翌寒就不好?
當著自己丈夫的面說這種話,小媳婦還真是好樣的,瞧瞧這傲嬌樣,真是都被他慣出來的。
寧夏沒理身旁男人的小鬱結,她只是含笑凝視著薛子謙,語氣中的鄭重是那麼明顯。
其實說到底還是她自私了,當初要不是為了一己之私,她也不會一直拖著和子謙學長的事,要是能在第一時間就果斷的拒絕他,說不定現在就又是一副光景了。
“寧夏!”薛子謙深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眼角微微勾起,陰沉眸光掃了一眼她身旁神情傲然的男人,求而不得,愛而不果這就是他現在最大的寫照。
他也很想告訴自己能風度自然的放下,可心底另一個聲音又在不甘心的響起,從未失敗過的天之驕子,初見遇見情感上的挫折,他很難就這麼放下。
寧夏挑了挑清秀眉梢,將對面男人臉上覆雜沉痛看在眼中,她心底無聲嘆息。
何必呢?就子謙學長的條件,要找比她強上百倍的女人,那也是信手拈來的,何必強求她這個有夫之婦?
而且此刻她的丈夫就在身旁,他就這麼不顧影響的跑上來說這番話,光是這份不良居心就已經讓她反感了。
沉默半響之後的薛子謙,稍稍抬眸,他斂著眉目,複雜的目光的落在寧夏身上,沙啞沉聲道:“我們能單獨談談嘛?”
此話一出,葉翌寒剛毅俊顏瞬間冷肅下來,想也沒想就沉聲冷笑:“做夢”。
緊接著,他又朝著薛子謙嗜血陰沉道:“你想都別想,你不是一向就說自己是文化人?寧夏已經和我領證結婚了,你還真是一點臉都不要啊”。
媽的,什麼狗屁文化人,居然就這麼理直氣壯的想要和他媳婦單獨談談?
憑什麼?
他怎麼張的了這嘴的?
真以為他是吃素的?
要不是看在小媳婦的面子上,他早就想要一拳打上去,讓他有多遠滾多遠了。
“翌寒”。感受到身旁男人陡然間暴漲的怒氣,寧夏連忙拉住他衣袖,生怕他就這麼衝上前就要打人:“你別生氣,我不去”。
說著,她清冷視線一轉,落在薛子謙身上,急忙冷聲道:“子謙學長,這你也看見了,我現在和我丈夫過的很好,不管之前讓你有什麼誤會,我現在在這和你說聲對不起,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清冽如水的聲線頓了頓,她繼續寒聲吐口:“而且我丈夫的性子你也看見了,他眼裡容不得沙子,你還是趕緊走吧!”
她還真怕這男人就這麼不管不顧的衝上前用拳頭解決問題,她倒不是心疼子謙學長,只是覺得用這種方法解決問題不好。
她是個小女人,這麼多年來的生活一直就簡簡單單,就連派出所都很少去過,可自打和這男人認識之後,什麼刺激事沒做過?
像是為了響應寧夏的話,葉翌寒表現的凶神惡煞,他惡狠狠瞪著薛子謙,眼中充滿了排斥幽光。
想要挖他牆角的男人,他自然不會待見。
他媳婦是這麼的國色天香,指不定外面有多少癩蛤蟆惦記著,幸好他下手早,不然現在真沒他的份了。
見倆人態度強硬,薛子謙索性也撕了平日裡的溫潤謙和,他斂著眉梢,眉宇間漾著陰沉,只不過一瞬間,他身上的氣勢就不知道漲了多少,他略帶譏諷的眼角掃了一眼葉翌寒,然後慎重看著寧夏。
和煦輕聲問道:“寧夏,我知道你已經嫁人了,可你甘心嘛?就像你說的,你丈夫的性子,我很清楚,和他在一起,你就真的心滿意足?”
不等寧夏說話,他又繼續勾唇一笑,笑容中透著清歌妖豔,像是蠱惑,又像是誘引:“國外的醫學比國內發達多了,沒人比我清楚你多熱愛學醫,寧夏,你知道嘛!其實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像你想的那麼複雜,你好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