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她一直都對齊高很嚴苛,就比如娶妻這事上,要是在外面隨便玩玩,那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可怪就怪在她肖雪不知足,竟然看不出來齊高玩玩的心疼,還想著能嫁進齊家當高官夫人。
嘖嘖,這可真是讓人聽了都笑話的有趣事,而他也不過就是將這個訊息適當的放了出去讓高茹之後,最後高茹採取什麼手段對付肖家,那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這是自然的,想要錢就別當官,這是這麼多年傳下來的道理,他齊高落馬也是早晚的事”。吳靖微微闔首,鏡面後的黑眸中閃爍著濃濃精光,見徐巖難得的表露笑容,他也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自打副局和肖雪鬧翻之後,已經很久沒有露出這種笑容了,他這個當助理的在一旁看著,心中也是暗暗著急。
尤其是這幾次他對那莫寧夏表現出來的態度,更是讓他心驚,雖說他只是副局小小的助理,可這一路都是由他提拔上來的,心中早就不止是工作上的信任關係了。
抬眸,漫不經心瞥了一眼吳靖,徐巖皺眉深沉分析:“吳靖,這話你也就在我面前說說,到了外面可不能大意,狗急了還跳牆,更別說齊高”。
冷冽的嗓音頓了頓,他揉了揉疲憊眉心,牽了牽薄唇,淡淡冷笑:“更別說是他齊高了,剛剛也是我一時得意,他可不是一般的紈絝子弟,而且還有齊家和高家的庇廕,就算他不當副市長,在北京城,也一樣讓人不敢小視!”
這北京城中靠著家世背景橫著走的主的確不少,外人也都是看在他們傲人的身份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的退讓,可說到底是沒出息本事,表現上人人巴結,可暗地裡還不知道有多人怒罵瞧不起呢!
這些彎彎心思,他太清楚了,可齊高不一樣了,都是政府高官,對於齊副市長的大聲,他早就不陌生了,外人對他齊高的印象不外乎是青年才俊,身份雄厚,手段自然也事情強硬的。
像如此讚美之詞,他齊高的確配得上,可相反的,他的私生活也十分精彩,圈裡人誰不知道他齊副市長是最為風流倜儻的主,對女人那更是溫柔似水,因為這事,沒少被人拿出來揶揄。
可這些都是沒認識齊高時,從別人那聽來的傳聞,真正談的上熟悉,那還是因為肖雪的事,第一次相見,他的確玩世不恭的讓人不敢相信他之前那一系列成績。
聽徐巖這麼仔細一說,吳靖神色頓時一頓,眉宇間樣著嚴肅流光,打響引擎的時候,揚唇沉聲道:“是,還是副局高瞻遠矚,齊高不是一般人,可”。
嗓音有些遲疑,吳靖掃了一眼坐在車後神情難懂的徐巖,眉梢微微皺起,心底充斥著疑惑,最終還是問出聲來:“他齊高也不是善茬,執政這幾年來,成也是有目共睹的,齊家和高家更是有名的名門望族,怎麼他在私生活方面怎麼就這麼不檢點?”
其實這一直是他的疑問,齊高的才能和手段是別人不可否認的,就連他都不能不豎起大拇指稱讚一句,可怎麼他在私生活方面就這麼大意?大意到讓圈內人都知道他齊副市長是個風流倜儻的花花公子?
黑色奧迪緩滿行駛在市區中,徐巖一動不動靠在那,透過車窗玻璃打量起北京城的夜景,這座全國的政治中心確實個座不夜城,多少外地人擠破了腦袋都想要在這落地生根,彷彿來了這,就比別人臉上多了一分光,就是和以前的老友聊起來時也信心十足。
很小的時候他也很嚮往北京這座絢麗富饒的城市,因為家裡清貧,比不上別人家住小區開轎車,在很小的時候他就很懂事,看著父親母親比同齡人都要老上許多,他心裡並不好受。
所以在很多時候他一直都很節儉,記憶最深的是有一次學校籃球比賽,才剛剛上初中的學生早就開始知道攀比,別人家的孩子都穿著嶄新的白球鞋,再不濟的也有布鞋,而他卻是一雙膠鞋,還是在廟會上因為便宜才買的。
那雙鞋他現在已經記不清長什麼樣了,但卻記得很賴穿,不僅下雨天可以擋雨,晴天也可以穿到學校,在班裡,他一直就屬於默默無聞一類的,可在一群明亮新衣的照射下,他那雙破舊的膠鞋,無疑是最為突兀的。
正是因為那次,在眾人明裡暗裡的嘲笑下,他才猛然間驚覺自己和別人的差異。
其實他當初並不是一個可以和同學老師聊的很好的學生,再加上家裡沒錢,一直都被別人看不起,要不是成績優異,老師時不時的嘉獎,在班裡根本就沒人願意和他說話。
也許正是被這樣嘲諷刺激了,在學習下,他更加努力用功,果然,黃天不負有心人,初中升高中時,他是縣裡分數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