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北京,被葉翌寒全全照顧的那一陣子,她的生活真的稱得上飯來張口衣來張手的地步,所以後來上班之後,她才發覺,自己變得有多厲害。
戴清嗤笑一聲,笑聲爽朗粗野:“瞧瞧這膩歪樣,真是酸死我了,我們這可都是光棍,你們這麼正大光明的恩愛,不是要激起公憤嘛!”
此話一出,那些剛剛還怔愣在葉翌寒溫柔中計程車兵們紛紛回過神來,膽大的則是扯著嗓子,跟在戴清後面一起起鬨。
“隊長,您瞧,你們桌子上擺的可都是好菜,我們晚上吃的可清水了,現在您又和嫂子在我們面前秀恩愛,這不是成心讓我們不想活嘛”。
早就和戴清早就串通一氣的沈言,此時也笑著上前,笑容滿臉道:“小嫂子,你可得可憐可憐我們這光棍,我們都還沒媳婦,聽說您是醫生,那醫院肯定有不少護士,要是有機會,你不妨給我們介紹介紹?”
人群中,大家都是穿著一樣的作訓服,寧夏一眼掃過去,除非感覺有胖瘦之分,其他的都差不多。
但沈言不同,他是軍官,一身筆挺暗綠色軍裝穿在身上很是耀眼,容貌倒也稱得上俊美這兩字,就連膚色也不像其他兵一樣黝黑的厲害。
只一眼,她就能察覺到在那一群人中,他無疑是最明亮的,紅唇微揚,想也沒想便笑著應道:“這沒問題,不過我也還是實習醫生,認識的護士並不多了,要是以後有機會,我倒是可以幫你介紹介紹”。
說實在的,這種牽線搭橋的活真的很不適應她做,她人緣既不好,也不會來事,在軍總認識的人寥寥無幾,但不知道為何,面對沈言笑著的請求,她並不想推脫。
也許是因為下午子謙學長是他送去醫院,又或許,第一次見面時在機場外面他靦腆的笑容?
葉翌寒眉梢瞬間緊皺起來,在桌子下,他悄然捏了一下寧夏白膩手掌,眼中閃爍著濃濃幽光,實在想不明白,小媳婦怎麼會答應這樣的事?
沈言也是微微一怔,他只是這麼隨口一說,但沒想到小嫂子居然會答應下來。
芝蘭玉樹的俊顏上掛著炫目笑意,他薄唇微啟,含笑吐口:“那我替我的這些兄弟們謝謝小嫂子了”。
寧夏自然明白葉翌寒的疑惑,她淡淡抬眸,清涼笑意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才將視線移到沈言身上,溫軟清潤道:“不用謝,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沈言和寧夏你一言我一語的很讓旁邊計程車兵羨慕,性子開放的一些人,也笑著開口向寧夏問道,軍總有沒有何時他們的護士?
而那些靦腆不好意思的則是在一旁聽著,偶爾也順著插上兩句。
葉翌寒一開始臉色是黑沉的,但瞧著這群人對小媳婦的歡喜,他也就釋懷了,反而在一旁伺候起媳婦的吃飯。
戴清一直都很沒眼色的坐在葉翌寒和寧夏的對面,倆人眼神相接時那股子甜蜜勁真是酸的他牙疼。
他嘴角抽了抽,突然間覺得自己真犯二,嘖嘖,就這樣,真是讓所以人都羨慕。
他之前一定是腦抽了,所以才會想要藉此機會好好打趣打趣葉翌寒。
可就現在看來,這倆人根本就不受他的影響,這份甜蜜勁,真是讓時久不回家的他,也開始想念起自己媳婦了。
江濤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遠遠看著被所以人包圍住的葉翌寒和寧夏,他臉上浮現出一絲欣慰笑意,他當了二十來年的軍醫了,和葉翌寒,戴清在一起搭檔也有五六年之久了,大家早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兄弟。
沒人比他們這些隊友知道,葉翌寒從偵察兵轉當特種兵的艱辛,也沒人比他們清楚,這些年來,他是怎樣一步步晉升的。
年紀輕輕的上校軍銜,一等功,二等功更是數不勝數,光是這份敢拼的勇氣就不是每個人都具備的。
最後,戴清瞧著這一幕不停的眼角抽,把食堂裡百十號人都給攆走了,然後他沒好氣瞪了一眼葉翌寒,氣呼呼的冷哼道:“我還當你會厭煩這樣的場景呢,沒想到倒適應的很好”。
炊事班的成員也被戴清給打發下去了,整個空蕩的食堂裡就只剩下江濤,沈言,寧夏和葉翌寒幾人。
沈言還在那和寧夏相談甚歡,聽見戴清鬱結的聲音響起,倆人也漸漸淡了下來。
葉翌寒是絲毫也不受戴清的影響,他怡然自得溫潤笑著,唇畔邊勾著淺淡弧度,眸光幽光泛泛:“我為什麼要不適應?這是我媳婦,我伺候自己媳婦吃飯礙著誰的事了?”
說著,他還拿起面紙溫柔替寧夏擦拭起唇角上的油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