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別話說清楚,什麼叫非得和我一起搭夥過日子?你倒是告訴我,你要和誰搭夥過日子去?”
葉翌寒聞言,心底壓抑的怒中終於不受控制的轟地一聲爆炸了,想也不想,便牢牢抓住寧夏雪白皓腕,銳利的鷹眸中噴薄著熊熊怒火,這丫頭,真是好樣的,居然敢這樣給他使臉色!
,他葉翌寒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了?居然淪落到被女人使臉色?
寧夏腳步一頓,被他牢牢抓住的手臂上快速染上一抹血痕,疼的皺起黛眉,轉身,冷聲道:“放手,葉翌寒你給我放手,你不覺得你問這話很好笑嘛?我和誰過日子去關你什麼事了?別忘了,我們的婚姻就是個笑話”。
葉翌寒眉梢高高挑起,盯著她冷若寒霜的面容,重重冷聲一聲:“笑話?好,你還真是好樣的,我告訴你,你是我領了證的媳婦,我和自己媳婦上床那是正大光明,誰也管不住的,別說昨個上了,以後,我天天都要上,誰他媽能說個不?”
這丫頭真是頭養不熟的白眼狼,瞧瞧,小嘴巴一張,根本就不考慮他的感受,那話說的真是夠絕情的。
“葉翌寒,你給我放手!”
“不放,你是我媳婦,我摟著自己媳婦怎麼了?還有,別他媽給我再鬧出什麼么蛾子了,不和我過日子,你想和誰給去?”
主要還是寧夏最後一句話刺激了葉翌寒,他現在緊咬著這句話不放,這丫頭是他看上的,都已經跟了他了,那就算死也只能跟著他,誰他媽敢來攪局?
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他目光森涼的厲害,嘲笑冷肅的目光射向不斷掙扎的寧夏:“你不想和我過下去了?是想去找徐巖,你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瞧瞧,他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還是肖雪,肖雪是誰,你知道嘛?她是芭蕾舞皇后,你認為徐巖可能為了你,拋棄那等如花美眷嗎?”
葉翌寒現在真是被氣瘋了,根本不管不顧,口不擇言說出的話,也不考慮寧夏會不會受傷。
想想他捧在手心上的媳婦說不定和徐巖有過那麼一段情,他的氣恨就足以將自己淹沒,瞧他小媳婦一見到徐巖就瞬間變臉的神情,他就知道倆人以前關係更定非同一般。
他在心裡不斷告誡自己這只是以前的破事,和他們以後的生活沒關係,可是再大的容忍,看著他媳婦冷凝的面容,他的什麼風度都丟在腦後去了。
這個男人一旦發起火來,根本就不知道憐香惜玉,那手勁大的寧夏直皺眉,如今又聽見他這般冷沉嘲笑的話語,她臉上那一絲血色也消逝的乾淨,面容蒼白。
虧她之前還一直覺得他是個好男人,可是如今呢?居然拿徐巖的事來譏諷她,這樣的日子,還有必要過下去嘛?
死死咬著唇瓣,強忍住深邃烏黑清眸中湧現出的淚珠,寧夏垂著眸子,濃密纖長的睫毛在白嫩慘白臉龐上投下一層清影,眼波流轉,快速掩下眸中受傷流光。
緋色唇瓣扯了扯,不耐煩道:“我和誰過,不關你的事,你給我放手!”
她真是痛恨死現在的自己了,怎麼會因為他這麼簡單的一句諷刺心底就痛的呼吸不過來,蔣怡也沒少拿徐巖的事情來打擊她呀,可她卻能遊刃有餘的對於她。
但如今面對他的冷嘲,她新娘就像被利劍刺痛般的疼痛,要不是顧著面子,眼底浮現的淚花早就滾落了。
葉翌寒聞言,盯著寧夏的目光更加深邃寒冰,眼底浮現的幽深暗芒足以讓人陷入萬丈深淵。
寧夏稍一抬眸,就見到他如此冷酷惱怒的神情,嬌柔身軀頓時一顫,忍不住像後退去。
正是因為這個退後的動作,更加刺激葉翌寒,他刷的一下將寧夏攔腰抱起來,大掌一揮,書桌上的東西全都落地,在光滑的地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音來。
他粗魯的將她放在書桌上,腦袋湊上前去,農舌霸道的伸進她微張的紅唇中,捲走她口中蜜汁,帶著老繭的大掌也不停著,直接伸進她寬鬆的浴袍裡,揉捏她的美好。
被他如此不剋制的折騰了一夜,再加上本來就是第一次,寧夏腿到現在都還酸著,如今剛他霸道的放在書桌上,兩條腿越發酸澀,但恐怖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個正壓在她身上發獸性的男人,他眼底噴薄而來的慾望真是嚇到她了。
寧夏雙手撐在後面的書桌上害怕倒地,得到一絲空隙,就揚著腦袋,不斷喘著粗氣,神情驚慌失措,微紅的眼眶中脆弱的淚花終於滑落,顫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嗚葉翌寒,你混蛋,你要幹嘛?”
葉翌寒終於停下動作,漆黑如墨的鷹眸中散發著濃濃黑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