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放鬆點,別怕”北堂深已經忍耐到極致,額上的汗水顆顆滴落,落在她白希的肌膚上,他暫時停下動作,用手揉著契合的部位。
一陣酥麻的感覺從那裡盪漾開來,她漸漸地放鬆自己,眼眸微睜,看到他忍耐得極為痛苦的樣子,心下柔軟不已,主動伸出手環住他精壯的腰,羞澀地低語,“好了”
他看她的樣子,似乎不是那麼難受了,便試著動了動,那種緊緊的,被包裹的快/感猶如潮水般襲來,他再也抑制不住,順從自己的本能越加往裡。
慢悠悠的節奏漸漸變了,變得猶如暴風驟雨般兇猛,她隨著他沉沉浮浮,沉溺在他帶來的快樂當中。
北堂深禁/欲這麼久,當然不是一兩次就能夠滿足的,他抱著她在床上、桌子上、窗臺上、浴缸裡,一次次將她拆吃入腹。
她累得眼睛都睜不開,直到最後,全身軟綿綿的掛在他身上,他將她緊緊抱住,抵/入她身體最深處,在她耳邊輕聲說了那三個字。
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下來,她恍然地將他抱緊,以為身處夢境。
直到第二天傍晚,朱雀才醒過來。
她發現自己蜷縮在北堂深的懷裡,雙手抵著他赤/裸的胸膛,他似乎早就醒了,一直低頭凝視著她的臉,微微輕笑,“醒了?”
他的聲音醇厚而溫柔,胸膛上佈滿了曖昧的痕跡,讓她不禁想起昨晚那場激烈的情/事,臉頰微微一燙,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怎麼了?還痛?”北堂深見她垂著頭不說話,將她的下巴抬了起來,臉上滿是關切之色。
她的臉紅得更加厲害,輕輕“嗯”了一聲。
他眉宇間帶著不易察覺的尷尬,“我昨晚太用力,以後改進。”
朱雀嘴角抽了抽,終是忍不住,乾巴巴地說道,“那根本不是用不用力的問題,而是次數”
他咳嗽了一下,“敢情你老公本事好,還挺招人煩?”
她哼哼了兩聲,沒說話。
他狠狠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伸手從床頭櫃上取來一支藥膏,擰開蓋子,清香的味道撲鼻而來。
她不解,“這是做什麼?”
“幫你擦藥。”他抹了一點藥膏在手指上,將手指伸到她的大腿內側,她害羞地閉上腿,“我,我自己擦,你把手拿開。”
“老婆,你把我的手夾得這麼緊,我怎麼拿出來?”
他的語氣一本正經,但是內容卻充滿了情/色的意味。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將腿鬆了鬆,咬牙道,“快點出來。”
他唇角勾了勾,揚起一抹壞笑,並沒有如她所願,反倒直接探入,她條件反射地輕呼了一聲,身體顫抖,緊緊貼在他的懷中。
手指感受到的緊緻,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瘋狂,幾乎要將他逼瘋了,他強自壓下心中的火焰,緩緩地塗抹著。
擦完藥,朱雀已經癱軟在他懷中,而他也好不到哪裡去,某處火熱地翹了起來,考慮到她的身體狀況,他只好暗自深呼吸,將悸動強壓下去。
咕嚕咕嚕。
北堂深沉沉地笑。
朱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笑什麼,沒看過別人餓了?”
北堂深好脾氣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別生氣,服務生馬上將吃的送過來。”
服務生推著餐車,將豐盛的晚餐送到了客廳,兩人洗漱之後,穿著浴袍,坐在餐桌上享受燭光晚餐。他很體貼地幫她切牛排,幫她倒紅酒,凝望著她,溫柔寵溺地笑,這一切,美好得猶如做夢,以前,她根本不敢想象會有這麼一天。
她注視著燭光下他俊美無儔的臉,神情愣怔。
“傻瓜,在想什麼?”北堂深將她垂在耳邊的頭髮撫到她的耳後,微微一笑。
她勾了勾唇,“只是沒想到,我們會發展到這一步。”
他放下餐具,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讓你等了我三年,我很抱歉。”三年的時光,足夠讓他將不切實際的幻想整理乾淨,重新去開始一段感情。錯過的已經永久的錯過,他要在這有限的人生,把握住屬於他的幸福。
她環抱住他的腰,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胸前,臉上綻放出恬淡祥和的微笑。
吃完飯,她要回家,她擔心鬧小鬧。
北堂深卻說,在回家之前,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那是距離她居住的小鎮非常近的一片海灘。1d7by。
冬季的海邊,已經有些凍人。
冷風瑟瑟,夾雜著海水的腥味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