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赫連城面前。好讓一不赫。
“別提她!”赫連城煩躁地喝了一口酒,冷冷道。
“難道是被我猜中了?”邵瑾寒單手撐著頭,懶洋洋地笑,“她倒是個很有趣的女人,也只有她敢這麼對你。”
赫連城沉著臉喝完酒杯裡的酒,調酒師立刻又倒了一杯給他。
邵瑾寒看到他這副煩悶的樣子,難得發了一回善心,不再打趣他,岔開話題,“你和希雅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邵瑾寒不知道,此時此刻,這個話題讓赫連城更煩悶,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冷淡地拋下幾個字,“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邵瑾寒聳了聳肩,“那好吧,你一個人靜一靜,不過,別喝太多,待會兒我叫人幫你開車。”
赫連城點了點頭。
修長的手指,端起了酒杯,一杯見底,又倒了一杯。
希雅,他們已經有一週沒有聯絡過了,他也在認真思考她曾經說過的話,他到底想得到什麼?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但是他的頭腦還算清醒,他覺得應該回去看看齊夏那個笨蛋,萬一她把自己淹死在了浴缸裡面怎麼辦?
VIP包廂的浴室裡面,齊夏靠著浴缸邊緣,睡著了。
她的衣襟被她拉開,露出一片春色,溼透的衣服包裹在她身上,幾乎起不到什麼遮蔽的作用,反而勾勒得她的曲線越發迷人。
她的臉上,睡容安詳,還帶著舒心的微笑,似乎在做著什麼美夢。
他就像著了魔一般,伸出手指,在她的臉上摩挲著,從她光潔的額頭,滑到性感的紅唇,輕輕地撫摸著。
睡夢中的她被打擾,發出不耐煩的悶哼聲,臉頰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
他低低地笑,“瑾寒說的沒錯,你真的很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
他的手臂從她的腰間穿過,低聲說著,“這裡睡著不舒服,我帶你回床上。”
齊夏就是在那一刻醒過來的。
只是她假裝沒有睡醒,閉著眼,趴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酒精迷醉過後,她變得異常清醒。
抱著她的是赫連城,她的機會又來了!
她激動得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假裝緩緩醒過來,仍舊裝出醉意朦朧的樣子,抱住他的脖子,喃喃道,“赫連城”
赫連城低頭看了看懷中的人,唇角彎了彎,“你終於知道我是誰了。”
齊夏將他抱緊,輕聲說道,“赫連城,你真好。”
他當她酒勁還沒過,不與她計較,將她放到床前,她身上溼噠噠的衣服立刻打溼了腳下的地毯,
“站穩了,我幫你拿毛巾。”
他其實也醉了,走路都在搖晃,可是頭腦還算清醒,拿了毛巾,讓她自己擦拭,她嘟著嘴,可憐巴巴地說道,“不要嘛,人家要你幫忙擦。”
發出這麼嗲的聲音,齊夏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赫連城已經被她折騰得習慣了,無奈地嘆了口氣,果真動手替她擦拭起來。
齊夏像木偶一樣,任由他動手脫掉自己溼漉漉的衣服,用整塊浴巾把自己包裹在裡面。
“赫連城,你為什麼還沒有結婚?”她偏著頭,好奇地問。
赫連城眉頭皺了起來,頭腦開始有些眩暈,“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覺得蘇希雅也挺不容易的,她那麼愛你”齊夏只是覺得自己偷種,害得赫連城背叛蘇希雅,有些良心不安,所以想做出一些彌補。
赫連城酒勁也上來了,不知不覺說出心中所想,“我愛她,也想過跟她結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越來越覺得疲憊,我們之間,好像少了點什麼。”
“呵,男人都一個德性,厭倦了,就會拋棄。”
“我不是!”
“你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她臉上嘲諷的笑容刺痛了他的雙眼,他想堵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於是,他突然將她拉入懷中,吻上了她的唇。
美好的味道,讓他沉淪其中,深深不可自拔,最初的目的已經變了,他享受著吻她的感覺。
不知道是誰先撫摸上了對方的身體,他們纏綿著滾到了床上,赫連城雖然已經醉了,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突然很想放縱一次,沒有強迫自己壓制。
他覺得很奇怪,每次和希雅在一起,動情的時候,他會在最後關頭剋制住,沒辦法要她,為什麼他會自然而然地深入地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