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苗潤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女人的臉上。滿嘴鮮血,臉龐浮腫。
懼怕楚河不滿意,他下手極為狠辣。
“能屈能伸大丈夫啊;
。”楚河拍了拍手掌。言語中充滿嘲諷。
“那麼——”苗潤試探道。“我們可以走了嗎?”
“走?小夏的血不是白流了?”楚河反問。
膨!
苗潤抓起一個茶杯,狠狠朝自己的頭上砸去。頓時滿面鮮血,慘絕人寰。
“現在呢?”苗潤哀求著問道。
從剛才接的幾個電話分析,眼前的年輕男人能讓自己一夜崩塌。他惹不起,更加不能得罪。他要怎樣,自己必須怎樣。哪怕殺人放火。
“人生遍地機會。”楚河漫不經心道。“但你的機會已經用掉了。”
“我明白。”苗潤微微垂下頭。
楚河轉身向樓上走去,丟下一句話:“把屋子收拾乾淨了再走。”
鑽進轎車,苗潤瘋狂用紙巾拭擦傷口。一盒紙巾用了大半,他才重重喘息幾聲,發顫道:“師傅說我五十歲之前有大劫。之前我不信。現在我信了。”
“這個年輕人——”女人被打得臉龐浮腫,口齒有些不清。“真的不能惹?”
苗潤猛地回頭,狠狠瞪視女人:“惹了他,我傾家蕩產也沒用!”
“他究竟什麼來頭?”女人仍有些不服。
“不清楚。”苗潤咬牙道。“但我一輩子不想再見到他!”
女人見這個男人如此膽小。頗有些不高興,揶揄道:“兒子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好。很怕我跟你兒子爭麼?”
啪!
憤怒中的男人又是一巴掌抽在她臉上,咆哮道:“沒有老子,你他媽算什麼東西?”
女人被打得有些發暈。內心卻無比恐懼。不敢吱聲。
他說得沒錯。沒有苗潤,她什麼都不是。她穿的,住的,吃的,用的。包括別人給她的面子,全是男人施捨給她的。所以即便被打了。她也必須忍氣吞聲。不忍。就像這個男人面對楚河一樣,會失去所有。
“我錯了——”女人支支吾吾道。
“滾下去!”苗潤吼道。
女人聽話的下車。眼看著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