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漫長的過程,末了,額間已有薄汗。
她便將手臂繞過他頸間,讓他坐起身形,讓自己完全被他環於臂彎,被他掌控,合著他的頻率起落、輕擺著腰肢給予他最**的感觸。
一聲聲輕吟越來越急促的時候,虞紹衡將懷中的溫香軟玉復又安置在身下,無從剋制,全心索取,一次一次全然沒入再撤退,壞心的讓她一次次承受猛烈的衝擊與剎那間的巨大空虛。
密匝的收闔絞出的蜜汁帶來的衝擊,不亞於在情u盛放時平添了烈酒,使之燃放至巔峰。
之於一個男人,在每一次切身體會這般感觸的時候,都難免會生出寧可與她縱情死纏致死的念頭。他虞紹衡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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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是饜足的貓兒一般,相擁的身形顯得慵懶倦怠。
葉昔昭強打著精神,詢問葉舒玄與他說過些什麼。
虞紹衡便與她細細說了。
葉昔昭也說了孟氏、許氏的計較,末了頹然道:“我就是怕她們為著以前的事因為心虛忙中出錯,才去試圖更正她們的心思——大嫂在相府的日子已久,娘如何對待二哥的事情必然也有所耳聞,生出看輕二哥的心思也是不可避免——卻沒想到,說與不說都是一個樣,如今看來都是一樣——有些事我會敷衍娘,娘也會敷衍我,根本沒把我的話聽到心裡去。”
虞紹衡笑問:“所以就氣得甩手走人了?”
“那還能怎樣?該說的我都說了,聽不聽是她們的事。”葉昔昭也是真的覺得,母親與許氏如今走入了一個死衚衕,只想著嫡庶之分,卻忘了顧及家族長遠、相府大局,若是如此,品行端莊、心地善良的人嫁入相府,真就是去受罪了。末了又是一聲嘆息,“費力不落好的事情,我又何苦去多事,左右也沒人說我一個好字。”
“昔朗的婚事不同於我們侯府。岳父心裡有數,也是極力想讓內宅也認可——否則,他便是做主給昔朗定下婚事,誰心裡不認可,還是不能違背,如今相爺也是想謀得個內外一心的局面。”虞紹衡寬慰道,“你也別心煩,相爺總會想出個兩全之策,你思量的,也是他為之籌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