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兵,喬宇年亦如此。
聽到這些事,葉昔昭沉思後道:“令堂手下兵力與承遠王相差懸殊日後是不是有別處將士前來匯合?”
喬安微一點頭,“這是自然。”
虞紹衡被髮落至此地,是太后的主意,也就是皇上的決定。
他每日兵書、地形圖不離手,今日更是經常自己與自己對弈,把一番心中部署化成了棋局,反覆思量有無紕漏。
喬宇年也是沙場上的名將,但是最擅長的是防守而非進攻。
如此一來
虞紹衡前來這裡,不過是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接過喬宇年手中兵權,在前來匯合的兵馬到來之後,率兵討伐承遠王。
其餘鎮守一方的封疆大吏若是與承遠王、靖王齊心造反,他屆時興許就要率兵離開漠北,征戰四方,或者是率兵殺回京城,扞衛皇權。
葉昔昭愈發確定這件事了。怨不得他初時不贊同她前來,是因為知道,她必然要經歷一段漫長歲月的等待,薄暮島上的光陰,不過是個開端。
可是意義不同。她很快就釋然。
喬安見葉昔昭目光變幻幾次,知道她是看清日後局勢了,心中說不清是悲是喜,刻意岔開了話題:“再有一事,不知道該不該與你細說。”
“你只管說。”
喬安有些啼笑皆非地道:“說起來,這麼久了,只有一件事情是皇上做主而靖王又同意的——修書。皇上本意是讓令堂著手此事,可是靖王卻說唐鴻笑是令堂得意門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便將此事交由唐鴻笑了。”
“是麼?”葉昔昭笑起來,“修書之事,可大可小。”
“靖王沒有將此事當成小事,陣仗弄得很大,給唐鴻笑撥出的人手、財力都令人咋舌。”
“”被這般重用——葉昔昭愈發擔心唐鴻笑會就此全心攀附靖王,最終的下場怕是更悽慘,最終還是會成為父親一塊心病、一件生平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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