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哥之後,他那一件事不是站在凌二爺的角度思考的?
“六子,誰他媽的讓你進來了?”果然,小六子一進去,裡面就開始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凌二爺,您別發火。”
“老子不發火,你就將我當病貓了!”
“二爺,誰敢把您當病貓了。這世界上,也就蘇小妞”敢拿你當病貓!
可這話還沒有說完整,小六子就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給咬斷。
要你多嘴!
這凌二爺要是發起火來,待會還不得叫你給割下來醃生抽?
只是出乎小六子意料的是,在提到“蘇小妞”三個字的時候,本來處於暴戾中的男人,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安靜了下來。連男人本來手上還緊握著的那個酒杯,也在頃刻間掉落在地上,成為一堆碎玻璃
分開的三個月之後,本以為一切都可以不在意。
可誰知道,這男人還是在聽到關於那個女人的隻言片語的之後,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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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票小劇場之蘇悠悠版:
凌二爺:呀個屁,偷內褲的事情也只有你這蘇小妞能做出來!
蘇小妞:是噠是噠,我就是這麼彪悍。俗話說,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快點交出來吧(邪惡的挑眉)
凌二爺倒抽氣:交交什麼(該不會是內褲?)
蘇小妞(鄙視):你以為姐姐我看上你的內褲了?姐姐是要票子,知道不?
第237章 他,和另一女人的親暱!
“凌二爺,您就當六子剛剛那是在放屁,我什麼話都沒有說。”小六子在注意到凌二爺側靠在沙發上呆住的那一幕的時候,身子本能的一僵。
離婚到現在都三個多月了,媒體上到處宣傳著這個男人和另一個女人的婚訊。所有人都以為,這個男人是情場浪子,已經將過往的那一段歲月全都抹去。
可誰又知道,這個男人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這間酒吧這個常人所不能及的包廂裡,夜夜買醉。
每回醉酒痴狂時,男人的嘴中都喊著一個女人的名字——“蘇小妞”
只是接連幾天的醉酒後,男人都會跟沒事的人一樣走在大街上。似乎,這個世界上誰都看不到這個男人背後的傷痛,亦如他看不到別人的傷痛那般。
但所有的一切,小六子都看在眼裡。
若是誰說這個男人濫情,小六子一定會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
三個多月
分開到現在都三個多月了,這個男人每天依舊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每天,不是喊著那個女人的名字入眠,就是看著她曾經出現過的那些個角落一個人嗤笑。分開到現在,一聽到關於那個女人的名字,女人的資訊,男人都會像是現在一樣的僵住身子。若濫情的人能為一個女人做到這樣,敢問世間專情的人又能做到多少?
無疑,現在在小六子的世界裡,凌二爺就是絕世難得一見的痴情種。
可蘇小妞,你現在看到了麼?
一個曾經何等的風流倜儻的男人,為你變成了怎樣的一副尊容?
你,一定看不到吧?
不然現在的你,應該也會肝腸寸斷
“六子,現在是幾月幾日?”男人對著這個包廂裡的某個角落發呆了好一陣子。如果小六子沒有記錯的話,剛剛凌二爺發呆的那個位置,正是當初蘇小妞坐著的某個位置。
男人揉了揉額角,幾日的買醉讓他的頭腦渾渾噩噩的。
而這個包廂,除了一扇門之外,沒有任何可以看到外界的視窗。
而在這樣的時間裡,男人每天都不準任何人將這個包廂的燈光給開啟。就這樣,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至今過了多少天,其實男人也不是那麼的確定。
“凌二爺,現在是農曆正月初十。晚上的八點整!”小六子掏出了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日期顯示之後,又是一陣酸澀。
這男人,都醉的找不著北了。
好像已經忘記了,他已經在這裡呆了整整三天的時間。
“原來已經過了三天,真好”男人又揉了揉額角,拿起邊上開好了的琥珀色液體,開始往自己的嘴裡灌。
男人的話,意義不明。
但小六子卻聽出了,他話裡的含義。
沒有那個叫做蘇小妞的女人的日子,凌二爺每天都度日如年。
所以躲在這個包廂裡消遣,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