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到當初為了結婚甚至不惜和家人恩斷義絕的懲罰了?”說到這的時候,蘇悠悠的肩膀無力的耷拉著。“念兮,沒有用的。現在就算說了,也只是讓他們白白的為我操心,倒不如讓他們以為,我蘇悠悠就是個狼心狗肺的,嫁了人就忘記了他們的養育之恩比較好。”
蘇悠悠的一席話,倒是讓顧念兮聽出了她的擔憂。
說來說去,其實蘇悠悠還是最初的那個蘇悠悠。
一如既往的,她還是不希望別人為她操心
顧念兮看著蘇悠悠那滿是失落的眼眸,也不再開口。
其實蘇悠悠看上去傻呵呵的,但關鍵的時候沒有人比她更固執。
顧念兮知道這一點,也就沒有再勸蘇悠悠了。
因為她知道除非蘇悠悠自己想清楚這些,然後給家裡打電話,不然光靠她顧念兮一個人耍嘴皮子功夫,是沒有任何結果的。
“念兮,其實我當初要是聽了他們的話,那該多好”
這是,臨和蘇悠悠分別的時候,她和顧念兮說的。
如果沒有結婚,她和不會弄得現在那麼的狼狽。
至少,現在的蘇悠悠還是一個能穿著手術袍,為患者解決煩惱的白衣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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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蘇悠悠和顧念兮在咖啡廳裡分別的時候,sh國際大廈的樓下出現了一抹修長的身影。
來人的頭髮是一種奇特的棕色。
而這顏色,是國內任何染髮劑都無法制造的效果。
男人的身高一米九以上,陽光落在他的臉上,被擋去了大半的光亮。而這樣的角度,越發凸顯的這個人的五官的深邃。
“我找施安安。”男人操著一口不大流利的中文道。
“請問您有預約麼?”
“有。”男人帶著太陽鏡,讓人看不見他眸子裡是何種的情緒。
不過sh國際集團的前臺小姐還是非常有耐心的問著:
“那您的名字是”
“我的德國名字是Alexander,中文名字白展堂!”
這是他今天下飛機前剛起的名字。
因為以前在莊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