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的人。
只是正當周子墨對著對講機準備交代些什麼的時候,電話那邊的人也保持著通電狀態,像是還準備朝著他報告什麼,有個女音卻突然闖了進來:“不准你們欺負我和我寶寶!你們再走進一步,我就告訴我家談逸澤,說你們想要欺負我!”
不尖銳,卻充滿防備的女音,一時間引得周子墨的注意,更讓剛剛暴躁的男人一下子衝了過來。
“是兮兮的聲音!這是兮兮的聲音!”
這確實是談逸澤的聲音。
也只有那個女人,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連名帶姓的喊著他談逸澤的名諱。
可那如同受了驚的鳥兒的語氣,一聽就直接揪著他談逸澤的心。
那一刻,他半秒鐘都等待不了。
直接搶過周子墨手上的對講機喊著:“我是談逸澤!”
“聽我的命令,你們照顧好她,不要去刺激她,我馬上趕過去!她要是有個閃失,我讓你們全都陪葬!”
雷風厲行,這才是他談逸澤做事的風格。
在聽到這一番話,和看到談逸澤那已經快速鑽上車子的身影,周子墨才鬆了一口氣。
果真只有小嫂子,能治的了談老大!
顧不得多想,周子墨也趕緊握著對講機衝上車。
沒坐穩呢,談老大就拉動了車子的引擎了!
在周子墨的一聲驚呼中,車子便朝著對講機裡剛剛所說的那個地點飛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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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夏夜,只要太陽一下山,涼風習習。
早上還那麼炎熱,穿著短袖的天,到了晚上就必須要套上一件外套才行。
可出來開個會,還真的沒想到會多耽擱那麼長時間,所以顧念兮的身上也只有一件薄薄的雪紡連身裙。
站在立交橋的某個交叉線上,夜風敘敘吹拂下顧念兮那條飄逸的長裙,隨風而舞。三千青絲,也被鳳兒自然的吹在肩膀後頭。
但那雙受驚了,而時刻緊盯著他們的眼眸,卻也讓人的心揪起。
看著這樣的顧念兮,有人嘗試著想要給她地上水和食物,也有人嘗試著給她地上需要的外套。
可這一切的東西,都被這個女人給揮開了。
她不需要其他人的東西,她只要一個談逸澤。
現在的她,真的好累好累。
抱著孩子,又走了那麼長的一段路,她的體力都給耗盡了。
又累又餓的情況下,她越來越想念談逸澤了。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對那個男人原來是那麼的依賴和依戀。
在飽受驚嚇了這麼大半天之後,她唯一的願望就是在那個男人的懷中好好的睡上一覺。
或許是站的有些累了,顧念兮索性抱著孩子蹲在立交橋上,將腦袋埋在已經同樣累的睡過去的寶寶的脖子裡。
女人現在出現的疲憊狀況,讓所有人都很是擔憂。
他們是警察,也大致的知道這女人現在是體力透支的狀態。但剛剛周隊還吩咐他們,這女人肚子裡還有孩子,讓他們小心行事。
如今,女人的狀況越來越不好。
立交橋上的風兒,也越來越大。
而女人的衣衫單薄,看上去瑟瑟發抖。
這樣下去,她真的沒有問題麼?
可他們嘗試著上前的時候,女人又執拗的往後推去。
在這樣的堅持中,在不遠處傳來了車子的聲音。
其實,在顧念兮出現在這裡,又不肯接受任何人的好意之後,這條路現在已經限行。
能開到這裡的人,也只有那個因為擔憂她,恨不得將整個A城給翻過來找的男人了。
看到那輛白色牌照的車子之時,所有人自動自覺的閃到了一邊。
車子沒停穩的時候,車門就開啟了。
一雙軍靴,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裡。
鏗鏘有力,帶著一份稍有的急迫感的步伐聲朝著顧念兮所在的方向傳去。
而所有人在看到這男子出現之後,立馬退到兩側,讓出了一個過道,讓這個男人得意到女人的面前。
當看到半蹲在立交橋上,還死死的抱著懷中孩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顧念兮之時,談逸澤的眼眶紅了。
“兮兮”
談逸澤的嗓音,微啞。
但這不妨礙,這蹲著的女人認出他的聲音來。
從下午到現在,她無數次盼望著聽到這麼熟悉,又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