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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勾住卜春玲的下巴,問道:「他倆之中有沒有人對你特別有感覺?」
卜春玲眼睛眨了眨,盯著他反問:「要是有,你就把我送出去?」
不等他回答,她又說道:「早知道你是沒心沒肺的人了,哼!」
語氣幽怨,表情也很幽怨。
黃成海當然不肯承認,忙說道:「怎麼會呢?疼你還來不及呢!」
「疼我把我送出去讓別人肏?」
「我這不也是怕你得不到滿足嗎?」
「說的好聽!」
「那你看,被倆男人玩兒,感覺怎麼樣?」
卜春玲推了他胸口一下,說道:「能怎麼樣,就那樣唄!」
「瞅你騷的那個樣兒!」
黃成海扯了一下鏈子,說道:「轉過身去,撅著!」
卜春玲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這才轉過了身子,於是這是,張亮就看到了母親美豔而風騷的表情。
只見她雙手支撐在膝蓋上,雙眼微閉,頭向後揚起,尖尖的下巴指著前方,正是張亮的方向。
黃成海拿出來一個像鞭子一樣的東西,狠狠的打在卜春玲的屁股上,卜春玲「啊」了一聲,表情似痛苦又似舒服。
如果是以前,張亮一定會衝出去,雖然他害怕這個男人,但他仍然見不得母親被這樣欺侮,但現在他不會了,因為他知道母親此刻的表情,或許有痛苦,但至少不全部是痛苦。
姓黃的打了一會兒,這才讓卜春玲跪下,他拉著鏈子,像牽一條母狗一樣,把卜春玲牽到了她自己的臥室裡,留下彷彿虛脫一般的張亮。
那是張亮最後一次看到母親的性愛,在那天之後,他就去學校住宿了,放假了也不回家。
母親想他的時候會到學校去,給他留下錢,而他對母親,也不再像從前那樣的親熱。
*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張亮就要高考了。這些天卜春玲找了很多人,她透過黃成海已經認識了一個高校的老師,只要兒子的分數不是太低,就有辦法讓兒子進這個學校,雖然是普通本科,但畢竟是本科。
在五月十七號這天,她偶然上網,收到了一條留言,竟然是小海的!他說他又到哈市了,想見見她,但她換號了,就只能給她留言,這是他的電話
卜春玲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該不該見他,他或許還是他,還是那個乾淨的有氣質的而又色色的小男人,而自己呢?這段時間裡,自己從一個獨立的女人,變成了一個大款的情人,隨即又變成了這個大款的工具,性愛的工具,生意的工具。
她陪過各式各樣的男人,有企業老總,政府高官,黑社會老大,各色人等不計其數。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在她不惑之年的時候,竟然成了傳說中的「交際花」。是的,她因此有了很多便利,比如兒子打架了,她一個電話就能讓派出所放人,因為楊所已經是楊局了;比如兒子學校舉辦籃球賽,她一個撒嬌,就有大企業花錢贊助;比如兒子上大學,她一聲風騷的「爸爸」就換來了一路綠燈。
但這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呢?
她還是決定和小海見一面,儘管很久不曾聯絡了,但那不代表她不記得,做個了結也好,重新回憶也罷,她都想見見他。
或許在潛意識裡,她也有個想法,想讓他知道她其實過得很好,比當初好得多。
在一間幽靜的咖啡館裡,兩個人見面了。小海略微有些疲憊,卜春玲卻是精神奕奕,她衣著華麗的走進咖啡館,在幾道關注的目光中款款落座。
她笑著問:「點了喝的沒?」
小海搖了搖頭,於是她叫過侍者,要了兩杯咖啡。整個過程中,她都語調從容,談笑自若,就好似她從生下來過的就是這樣的生活一般。
小海看著她,有些迷惑,有些好奇,他本來就不懂為何是約在這裡而不是某個賓館的附近,他看到了這個女人身上的變化,卻不懂變化從何而來。
卜春玲看他不住的打量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卻並不退縮,反而迎上了他的目光,問道:「怎麼了?」
「你你似乎有些變化。」
「是嗎?」
卜春玲笑了,她預料到了他的反應,她已經接觸過了形形色色的男人,於是問道:「什麼變化?」
「似乎更我不好說。」
小海猶豫了,如果說之前那個女人,還僅僅是一個風騷的、在社會底層掙扎的美豔的熟女,那現在這個女人,則變成了氣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