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與忍耐,不禁有種
勝利的快感。
“我很懷疑尊夫人會受得了你像個女人家。”此刻水若寒的模樣一點男人味也沒有,任
翔飛藉著調侃抹去心動的感覺。
“只要情兒感受得到我的男人味,這就足夠了,況且你有什麼資格管這麼多。”
水若寒揚起下巴,不以為然的應聲。
“男人味?哼哼!你是滿行的,年紀輕輕就當爹了,真是精力旺盛。”
聽到他那酸溜溜的語氣,水若寒更是加把勁的回敬,“口氣這麼酸,敢情是你這強壯軀
體中看不中用,生不出半個蛋來,所以嫉妒我不成?”
“哼!我會羨慕你有累贅?我不過只是想趁機警告你!”
怎麼可能會羨慕,他的心裡全是滿滿的酸意,極惱怒在自己痴戀等待的同時,水若寒已
經成婚生兒。
“警告?”水若寒挑起眉靜待他想鬼扯些什麼。
“雖然你腰粗、胸部又平坦,但俊俏的臉稍稍展露笑顏,還是具有蠱惑的吸引力,小心
龍廷彥一口將你吞下肚。”是為了嚇阻亦是抱著一絲希望,任翔飛伸手在水若寒的胸膛與腰
際遊移。
“別以為王爺像你一樣瘋癲,竟然男女都想通吃。”水若寒故意踩他的痛處。
哼哼!居然還不死心想試探她的性別,當了三年的男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就被識破,
水若寒一動也不動的讓他的大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撫摸,就不信任翔飛在她重重保護下能摸到
什麼。
沉默一會,任翔飛戀戀不捨的收回手,搖頭苦笑道:“是啊,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還
是傾心於你。”
“住口!別亂說話,休想破壞我甜蜜的家庭。”他的直言不諱讓水若寒錯愕,隨即冷言
冷語驅走不該有的感覺。
“放心,我不至於失了理智強行破壞。”再一次嚥下苦澀,任翔飛忍痛保證。
“既然如此,那就該離我遠遠的,為什麼你又厚著瞼皮出現?別真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
傻瓜,可以從我這裡得到好處。”
任翔飛不在意她鄙夷的眼神,喃喃說道:“想勸你帶著妻兒離開這是非之地,我會安排
與世無爭的桃花源”
水若寒不給自己有心動的機會,一語阻斷他的話,“夠了,本官沒空聽你閒扯,請你立
刻離開。”
“我有人來了。”還想勸說,耳力過人的任翔飛提出警告。
“你快走啊”見任翔飛老神在在依然不動如山,水若寒奮力的推著他。
水若寒慌張的像個欲湮滅罪證的孩子,任翔飛見狀樂得冒險捉弄,“為什麼?
整個尚書府不就是您最大?有您當靠山我何必躲藏。“
“閉嘴。”水若寒哪裡推得動高大的任翔飛,只好不計形象又踢又踹的趕他至書櫃後面。
明白水若寒氣極了,任翔飛終究還是隱身,只是那雙如鷹隼的利眼仍勾住水若寒不放。
此刻敲門聲彷佛如催命雷聲響起,水若寒趕緊拭去額上的汗珠回到書案前,深呼吸一口
氣,眨眼間又恢復沉穩,低沉著嗓音,“這麼晚了是何人打擾?”
“夫君,是奴家。”這兩日雖處於冷戰時期,文玉情仍沒忘記要維持恩愛夫妻的形象。
水若寒這才走向前去開門,但仍不忘回頭賞了一記白眼給任翔飛,警告他休想作怪。
“情兒怎麼還沒歇息?天凍地寒,真不該還出寢房。”水若寒溫柔揉搓文玉情的手為她
取暖,彷佛真像個疼愛妻子的丈夫,只不過自己的手比她的還來得冰冷。
“都過午夜仍不見您歇息,奴家真怕您累壞了。”文玉情一如往常撒嬌,像在享受丈夫
疼愛。
“我還有事要忙,你先回房歇息。”水若寒替她拉攏披風,命令丫環送她回寢房。
冷戰帶來的孤獨真不好受,以為水若寒仍要與自己賭氣,文玉情反而趁她不注意時溜進
書房,“不!該讓奴家陪您。”
“情兒”水若寒很想拒絕但見到文玉情拿起繡籃,她趕緊掩上房門。
“奴家會安靜在這刺繡絕對不會出聲打擾您耶?這是什麼?”正想佯裝溫柔體貼的
妻子,當文玉情見到那不成形的烏鴉頭時,不禁噗哧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