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心情。
“我不懂你在胡扯什麼”
見他神色慌張是突破防衛的時機,任翔飛憂鬱的眼不斷勾著水若寒瞧,“自從吃過冰柔
親自制作的點心,再也無法將可愛的人兒從心裡抹去。”
“誰是冰柔?你所指的人事物又與我何干?”事隔多年,只要自已死不認帳,他又能如
何?
“你們是同一個人,怎麼會沒有關係?”很顯然,想要得到諒解並不容易,任翔飛仍不
死心的又道:“我知道我虧欠你很多,這回相見是想向你請罪道歉,並無惡意。”
“本官姓水,名若寒,壯士你是弄錯道歉的物件”
“你的眼神早已經洩漏你認得我。”任翔飛欺近向前,抬起他的下巴讓他正視自已。
“哼!秀才遇到兵,如此迫切想與本官攀關係,究立見是想得到什麼好處?”水若寒甩
開他的手,別過頭冷哼譏諷。
“好處啊?如果可以,我想得到你。”任翔飛非但沒有生氣,還很認真思考回答問題。
“你你究竟想怎麼樣?”他那認真的口氣惹得人心慌意亂,水若寒忿忿怒吼。
“想道歉,看看你過得好不好,若不是你已經名草有主,我會竭盡所能獲得你的垂愛,
得到你。”以後恐怕沒有機會再傾訴愛戀,任翔飛很樂意又表白一次。
深夜造訪不過只是想遠觀抒解相思,但見到龍廷彥試圖藉酒裝瘋一親芳澤,心中燃燒的
妒意萌生挾持的念頭,只是與季冰柔的回憶已成陳年往事,現在的水若寒擁有可愛的妻兒,
豈能容得破壞。
唉只要看到他幸福那就足夠,這份感情就深深埋在心裡吧。
名草有主?沒有時間多想這個怪用詞,水若寒氣急敗壞的嘶吼,“闊別多年才來胡說八
道,誰會相信你!”
“你果然還記得我,我真的很開心。”雖然是因為氣不過才承認,但這樣的情形仍讓任
翔飛感到欣喜。
“一份點心就能讓人掛念多年?少胡扯!”裝傻將他隔離自己遠遠的才是明智作法,但
水若寒再也壓抑不住的斥主貝。
會牢牢記得任翔飛是因為他改變自己人叩運,長久以來總是在怨與不怨、忘與不忘之間
惦記著他,怎麼也沒想到他也會掛念o 口已。
“你讓我重拾對人性的信心,懂得如何與人互動,更讓我憶起如何微笑、快樂生活,徹
底改變我的人生,我又怎麼會輕易將你忘懷。”任翔飛將玉鐲子套進水若寒的手腕。
自已竟然也有改變任翔飛的能力?!
水若寒那雙晶亮眼眸映著他的身影,隱隱約約聽見聲響,那是防衛心牆正要瓦解的聲音,
很顯然心已經不由自主背叛理智。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這該是冷酷絕然的語氣,可是話出了口偏偏卻軟弱無氣
勢。
“我不敢奢望能求得你的原諒,但是虧欠該補償,我是絕對負責到底”
“夠了!別再說了。”水若寒搗住耳朵拒絕再聽任何話。
任翔飛心疼地為其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