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哲啊。”
“三長老。”秦哲抱拳。
雖然林幻然如同彗星一般表現出色,他卻也不能狐假虎威,仗著林幻然的表現不把自己的家族放在眼裡,不過秦哲內心深處對紫雲家族已經失望了。
當初因為水湘家族的緣故再加上自己的確比試輸了,不得不放任去昊陽國。而如今迴歸尚武大陸,原本不和睦的家族卻因為利益結合在一起。
或許你是家族你有你的考慮方式,但是我也是人,我也可以心寒,“呵呵,秦哲啊,你倒是有一個好徒弟。”洪順甚至都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先客氣兩句。
“不敢當。”秦哲知道,林幻然可以有今日的成就和他根本沒有絲毫關係。
現在想想當初沒有將林幻然趕出學府,或許是這一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秦哲啊,如今紫雲家族和水湘家族聯盟,然後會有許多接觸的機會,不要因為一件事而壞了我們兩家的關係啊。”
秦哲皺眉,“三長老您的意思是?”
“賭約作罷吧,呂針韋長老的確輸給了你,他會給你道歉,不過當著這麼多人,老夫覺得就沒有必要了吧。”洪順說道。
呂針韋現在就算如何的不願意卻也不得不低頭,“秦哲兄,這一次是我輸了,我和我弟子會給你和林幻然道歉的,我們以後就是聯盟關係了。”
“是啊,秦哲,只要你答應,日後你還可以成為我紫雲家族的四長老,至於林幻然嘛是你的弟子,自然也是我紫雲家族的人。”洪順笑眯眯的說道。
呂針韋適時的低頭,讓洪順很滿意,至少還可以談下去,“三長老,老頭子我並非記仇的人。”
“哈哈,秦哲,老夫知道你一向都是虛懷若谷,心胸寬廣之人。”洪順笑著說道。
“秦哲兄,以往的一切都讓他隨風而散吧。”呂針韋也鬆了一口氣,只要可以不當眾道歉,什麼都可以。
秦哲擺了擺手,“老頭子我不記仇,不過這個賭約卻不是我和呂針韋長老定下的,一切都要看我徒弟的意思,我可不能牝雞司晨啊。”聽到這句話,呂針韋的笑容僵硬了。
洪順也有些不悅,“秦哲啊,你是他的師傅,讓他答應你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我不會強迫我弟子做任何他不願意做的事情,這件事老頭子我會讓他全權處理。”秦哲淡淡的說道。
“秦哲,你這樣也太不顧大體了吧?莫非你要讓我們紫雲家族和水湘家族難做嗎?”洪順臉色一沉,直接用兩個家族去壓。
秦哲淡然一笑,“這並非是老頭子我可以決定的,三長老,我實在是無能為力。”
洪順無言了,而呂針韋也是臉色難看,這把年紀了,還要做出這般的事情,真是丟人現眼,“對不起,老頭子我先告辭了,徒弟那邊還有些事。”說完,秦哲抱拳之後便離開了。
“洪順長老,你看這事?”呂針韋問道。
“哼,不識抬舉,若不是有林幻然這個徒弟,他算什麼東西?”洪順冷哼。
呂針韋苦笑,“他的確不算東西,但是現在我們該如何?”聽到呂針韋的話,看到一旁司墨期盼的目光,洪順心中暗罵,“你們兩個也是蠢貨,沒事定什麼約定。”
雖然如此想,但是還是說道,“這個人我們丟不起,林幻然在尚武大陸的確有些人脈,但是我不相信這些人脈會為了他一個人得罪我們兩大家族,如今只能讓兩個家主直接壓他了,他畢竟是年輕人,應該知道誰惹不起。”
“唯有如此了。”呂針韋嘆息。
“不過到時候不可過激,否則年輕人血性來了不顧後果,吃虧的是我們。”洪順有些擔憂。
“這一點,洪順長老大可放心。”呂針韋說完,下面已經開始評斷兩個人釀製之酒的優劣,而古心也很是詫異,沒想到林幻然居然如此難纏,可以和他一較高下,現在誰才是真正的酒神,都難以定論。
“古心宗師用的也是上古釀酒術,名曰奈何。相信大家都聽聞過吧?”聽到這個品酒師的話,周圍一片譁然,如何沒有聽說過?這可是傳說中的酒啊。
林幻然雖然知道他的釀酒術,但是心中卻很疑惑。奈何釀酒術可不是簡簡單單就可以學會的,這個古心顯然掌握了至少七成的火候。
想要掌握奈何釀酒術,最基本的便是生死走過一遭的人。在死亡線上掙扎起來,但是一旦掌握不好就會真的隕落。
所以正常情況可以掌握這種釀酒術的人,都是意外情況下生死之間再意外得到這種釀酒術,可謂極為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