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遍撒在血海之中,讓那些血蓮牢牢守護住幽冥血海不受侵犯,印證了冥河老祖那句“血海之道不比大地輪迴二道差”的言語。
“哼!”對於眼前這樣的場景平心並未多說什麼,她就是隨手一揮,讓那萬千玄黃寶蓮當中蘊含的大地jīng氣四散開來,化作無數土黃sè的絲帶飄舞護持平心周圍,隨著他的玉手輕動,帶著土黃sè的光華,向著冥河襲去。
冥河老祖見到這樣的場景,就是心中一怒,元屠阿鼻二劍隨生感應,迸發無數道蒼白妖綠的劍光,遙遙對著那平心娘娘。冥河老祖輕撫雙劍之後,便是一會袖袍,祭出一面小旗,噴吐無量煙氣,讓這些或是漆黑如墨,或是妖綠異常,或是紅粉魅惑的滾滾煙氣,在血海之上縱橫衝刷,使得那些由血蓮臺衍生出的朵朵血蓮花,變得越發璀璨耀眼,擋住那宛如黃龍一般的土黃絲帶。
遙遙感應著幽冥地府方向的平心娘娘,在見到那冥河老祖有意收斂殺意的情況下,就是皺了皺眉頭,從袖袍中取出自家至寶輪迴盤對準冥河老祖,進行新一輪的試探。而就在這個時候,平心娘娘就是隱隱聽到一句“鴻蒙有道,神與道同幽冥赦令魂兮歸兮”之類的話語後,心生感應,猛地轉頭看向那幽冥地府方向。
只見此時那那幽冥地府上空,有著兩尊高約萬丈法相懸浮在哪裡,其中一尊雖虛幻無比,卻又靈動非常,乃是一副人身蛇尾,後有七手,前有兩手,騰蛇纏繞於雙手之上,蛇尾圈繞住整個幽冥地府的模樣,代表著平心前身的后土形象。而另一尊法相,則是表現出一副凝實無比,毫無靈xìng,身著漆黑幽冥帝袍,頭戴冥帝皇冠,如同擎天巨人一般聳立在幽冥地府上空的地尊形象,代表著開天闢地之初,幽冥地界最初的主人。
冥河老祖在見到幽冥血海當中生出絲絲神韻,演化為一尊坐於血蓮臺上,懷抱雙劍,昭顯冥河老祖神祗形象的法身,懸浮在幽冥血海上空的時候,就是滿臉複雜的對著幽冥地府方向,怒喝道:“這是諸神法相?不對!有命運長河的氣息!也有祭祀的味道!燭龍那老傢伙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既然敢借助命運長河之力,以祭祀之法,將諸天萬界一切出現過的先天聖神全部喚醒,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而在冥河老祖驚異的同時,洪荒當中不少地方都是出現類似的情況,其中有著山南青松碧檜,山北綠柳紅桃。諸花千樣sè,雜草萬般奇。澗下有滔滔綠水,崖前有朵朵祥雲之景象的浮屠山中,就是傳出一聲佛號:“南無阿彌陀佛,一切有為法,如夢幻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道友又何必如此”
回應此佛號的乃是一聲響徹在浮屠山萬里的烏啼,此聲過後,浮屠山周圍綻放萬朵金蓮,一**rì升起。一隻在萬千祥雲佛光擁簇下的三足金烏飛出,它對著太陽星和太yīn星上那若隱若現的幾尊法相鳴叫,好似在等待他們的回應。
被金烏注視著的太yīn星上,那滿面皺紋,發白如雪,身穿紅袍,手持桂樹寶杖的月老,同那身著大紅喜袍,千嬌百態,持拿著一根姻緣紅線的紅娘。面帶憂愁的看著那突然出現的常羲,看著她凝視著下方啼叫的金烏和廣寒宮上突然出現的兩尊法相,就是輕嘆一聲道:“還望常羲道友寬心!”
常羲聞言就是眼角含淚的看了一眼月桂方向,喃喃自語道:“終究是回不去了,我又在這裡哀傷些什麼啊!”
滿心哀愁的常羲卻未發現,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月桂樹下一個伐木的人影,就是停下手中動作,盯著她的背影,哀嘆了一聲後,繼續做著那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青玄道人看著身前嘴角帶血,鎮壓住豎亥的燭龍,輕嘆道:“燭龍道友你又何必如此”
“青玄你不懂嗎?”正在抽取豎亥本源的燭龍,就是扭頭看著青玄嘆息道:“也對,你那本尊雖然之天地初開之時,就是已經孕育而出,卻因種種原因,沒有經歷天地初開之時,那諸神盛世,不知道一些事情也是正常的。再加上自從龍鳳之爭後,吾等這些和天地同生的老傢伙沒幾個活下來,一些源自天地誕生之初的神道習俗,並沒流傳下來,你那本尊更是不可能找到這這些痕跡,不知道我等這些古神想法也是正常的。”
“青玄道友你知道,在我等太古神祗眼中天地是什麼,神祗是什麼?”燭龍並沒有在意青玄的臉sè變化,自顧自的開口道:“在我等這些跟隨天地法則生出的同源神祗心中,吾等是承天命而出,與天道同存,得眾生祀奉,高坐神座之上,庇護眾生,於眾生遭劫,天地傾倒之際,生出援手的存在吾等神祗,生於天地,亦是要回歸天地故而,我真的不願意在